吴小奇听到这飞鱼城中筑基境以上的修士都有可能前来参加,心中有了些许分寸。
“掌柜的,您先把这符纸符砂的钱给我算一下,我先把账给您结了。”
吴小奇对文通和文学远弟兄两个的人品极是敬佩,无论当年在飞鱼城,还是后来在雪狼城,吴小奇不少受到兄弟二人的恩惠,结账自然十分爽快。
那老掌柜一听吴小奇如此爽快,自然眉开眼笑,慌忙派人去库房取符纸符砂,自己则是拿起算盘就是一阵扒拉。
算好之后,写下一份清单,将其交给吴小奇观看。
只见上面写着,中极符纸一万张,每张三块下品灵石,合计三万下品灵石。
高级符纸两千张,十块下品灵石一张,合计两万下品灵石。
中级符砂一百盒,每盒五十下品灵石,合计五千下品灵石。
高级符砂三十盒,每盒二百下品灵石,合计六千下品灵石。
共计,六万一千下品灵石。
吴小奇换算了一下,一共只需要六百一十块中品灵石。
符纸符砂属实便宜,一枚制好的中级符箓,好一点可以卖到三四十块中品灵石,高级符箓则是最高可以卖到两三百块中品灵石一张。
这么许多符纸符砂购买下来却只需六百多块中品灵石。
吴小奇暗想,如果哪天缺钱了,自己画画符,应该也是可以生活的不错。
吴小奇痛快的将这些灵石付给了掌柜,少时,卖符箓的那位年轻女修,拎着一个储物袋走了过来。
那老掌柜接过储物袋,将其交给吴小奇,哈哈笑着说道。
“二位贵客,本来你们二位购买如此多的数量,应该给您二位打点折扣的,但是我们这储物袋却是也是要算钱的,这就也不给您打折扣了,这储物袋就直接送给您好了。您二位可以打开清点一下数量。”
吴小奇暗道这福泽商会的人就是懂得做生意,一个最普通的储物袋一般也要价值二三十块中品灵石,如此做事,大家都落了一个开心满意。
吴小奇接过储物袋,也不清点数量了,直接收了起来。
“福泽商会的信誉,我向来是信的过的,数量就不清点了,掌柜的,多谢您送的储物袋了。”
说完,吴小奇带着胡媚儿离开了这珍宝楼,准备等到拍卖会快开始时再来。
出了珍宝楼,此时距离酉时中还有差不多两个时辰。
吴小奇想着参加完这拍卖会,估计时间已晚。就带着胡媚儿先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一间上房,又和胡媚儿一起找了一座茶楼,在二楼找了一个临街靠窗的位置先行品会香茗,静等拍卖会的召开。
这茶楼之中是有灵茶出售的,只是价格相当的贵,需要二十块下品灵石一壶。
吴小奇得了那灵石玉带中那许多灵石,这区区一壶灵茶的钱自然不会在乎。
吴小奇要了一壶灵茶,几样精细糕点,带着胡媚儿坐下,一边品茶吃点心,一边注视着窗外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街道之上,还是凡人具多,但是修行之士却也不少。
距离拍卖会举办的时间渐近,亦有一些修行之士前来这处距离珍宝楼最近的茶楼品茶,等待拍卖会的开始。
距离吴小奇二人不远处的一桌,坐着的四人就是参加拍卖会的修士。
四人皆是一身相同法袍,看来还是来自同一宗门。
四人修为都有筑基境,最高的一人已经有筑基后期的修为,最弱的则是刚步入筑基境。
这四人坐下以后,只点了一杯普通香茗和一碟茴香豆。
四人一边喝茶一边闲聊,只是声音压的极低。
若非吴小奇已是金丹境,又运足灵力倾听,几乎听不清楚。
首先开口的是那个修为最弱的也是最为年轻的修士。
“耿师叔,不知那御兽谷可有告知那两位金丹修士的具体落脚点。”
那修为最强的修士警惕的扫视了一下四周,发现离得近的那两桌客人不过只是凡人,唯一可疑的吴小奇二人似乎也是俗人,而且目光盯着楼下窗外街道,并未看向四人,对几人几乎视而不见。
那位被唤作耿师叔的修士这才神情略松。
“没有告知我们那两人的下落!只是说有人看到了疑似其中的一个,曾经在这附近出现过。”
“要说这御兽谷可是真够凶恨的,一个可疑的都不放过,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就是那三派逃走了有那么几个,只怕现在也都改换门庭,不会再起什么风波了。”这是其中一位修士所说。
吴小奇听到,疑心更重了,耳朵几乎竖了起来。
那年轻修士又接过话来。
“但是听说那两位金丹修士就是其中一派的余孽,而且其中一个还被冥玄宗的一位长老打了一掌,那位长老炼的还是极为歹毒的五毒掌。听说金丹修士中了这种掌法,如果没有好的解毒丹药,也会毒发身亡的,何况还听说,那中掌的金丹修士,好像金丹都被震碎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还听说这次拍卖会上有一株地级灵药叫做什么天清草的,就是解这五毒掌的一味灵药。还听说这株灵药就是那冥玄宗的那位长老故意放出来的,目的就是吸引那两位金丹修士前来购买,好一网打尽!”这却是另外一位修士所言。
“要说自从我大梁国只剩下冥玄宗和御兽谷两家独大,我们这些小宗门的日子是更加难过了。这次让我们参加围捕,听说就是那两宗修士害怕那两位金丹修士临死反扑,造成这两宗修士的损伤,这才让我们这些小宗门冲到前面,其实就是让我们吸引火力当炮灰的。”
那位年轻修士一脸不忿的说道!
“好了,你们三个不要再瞎讨论了,喝完茶,我们休息一会儿就去参加那珍宝楼的拍卖会,大家各自小心一点,我们不过是筑基境的小修士,如何是金丹大修士的对手,大家都机灵点,不要真的当了那两家的炮灰。”
这次说话的却是被称为耿师叔的那位筑基后期的修士。
听到耿师叔说话,那三位也就不再言语,只是喝着手中的热茶,嚼着碟中的茴香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