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万颗子”不过是为押韵而作,也曾认为“汗滴禾下土”是无稽之谈,在她前十五年的观念里,稻谷似是野蛮生长的,也不曾知晓农人们的生活是何等艰辛,原来自己这么多年瞧不起的“何不食肉糜”之辈,竟是她自己。
“今我何功德,曾不事农桑。念此私自愧,尽日不能忘。*”杨青墨情不自禁的地想起白居易的诗句,郭溪在一旁听见也并未出声,因为他自己第一次来到田地里时也是震惊的模样。
二人就站在路边对着农田彼此沉默,直到一小吏急匆匆的声音将二人的思绪拉回:“大人!大人!王家老爹前来报官,状告,状告......”小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
“你慢着点说,王家老爹状告何人?”
“状告他自己亲儿子,王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