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大概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吧。”任晨晨撇着嘴说道。
“她家庭优越,又是乐团的首席小提琴,再怎么都不至于吧。”顾绯觉得不可思议,“就算得不到盛江南,也不用这样自残啊!”
任晨晨鼓着嘴对她说:“你现在是不想要盛江南了,你大概是体会不到她的心情。”
顾绯问她:“你还听到什么八卦?”
“你的圈子不是更容易获得一手八卦吗?”任晨晨反问她。
“我问人家不会跟我说的,毕竟他们还是比较善良,不忍心让我受到伤害。”顾绯说。
“他们知道你现在跟盛江南在闹离婚吗?”任晨晨问。
顾绯想了想,说道:“应该知道吧。那群人跟邵明明关系好,可能都在等我俩离婚,然后吃他们的席。”
“哈哈哈!”任晨晨大笑:“那群人太有意思了,上赶子要送份子钱么?反正下次你再结婚,我是肯定不会出的了。”
“邵明明最好在医院住得久一点,把盛江南拖在医院里,然后他们日久生情什么的。”顾绯说。
任晨晨白她一眼:“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像你这样,巴不得老公出轨。”
“反正盛江南那种老公,有等于没有。等过两天,我的脚能走路了,我要马上去谢师兄那边上班。”
有了康达的事情,任晨晨担忧:“他会不会又拿自己的身份向司法中心施压,然后不让你在那里上班呢?”
“所以我希望邵明明一直住院,这样他就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搞我工作上的事。”顾绯的语气也不是那么肯定。
……
邵明明吃到了住院的红利,等盛江南离开医院去公司之后,她又在想怎么拖延出院的时间。
何清看女儿这些天得了盛江南的陪伴,问她:“明明,你是不是非江南不嫁了?”
她点点头:“是。可是他现在一直不肯离婚,我都没有机会。”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肯离婚?”何清问道。
“就说是自己身份敏感,突然离婚会对盛氏的股价造成不好的影响,想慢慢低调处理。”一说到这儿,邵明明就十分无奈。
何清叹气:“他心里对你,还是以前那种感情吗?”
“回国之前我觉得他跟我应该是一样,彼此心里还有对方,但现在我不是很确定。”说到这里,她眼里的光暗下去:“他最近对我很冷淡,动不动就说自己已婚身份,对我不好。”
“他的出发点是好的,这孩子,性格还是像以前那样耿直。可他不离婚这是硬伤,咱们不能太主动了,太主动就显得很廉价。”何清说。
“我知道,可是他对我那么冷淡,我心里难受。要是杀人不犯法,我都想把他那个妻子杀掉,这样我就有机会了。”
何清吓一跳:“明明,你千万不能走这种极端,不值得的。”
邵明明抓住母亲的手:“妈,咱们在这个医院有没有认识医生?给我出份假病例,就说我体检,检出了很严重的病,然后就让他工作以外的时间过来陪我。”
何清摇头:“这样不行的,演一两个星期还行,演久了会露馅,他要是发现了,是怎么都无法挽回的。”
“不这样我根本没有机会让他留在我身边。”邵明明有些生气地说。
“明明,有些话,我这个当妈的要好好地跟你说一说。我把你养大,不是让你这样没有原则地去倒贴江南,哪怕江南他再好。”何清说。
邵明明不想听这种打击自己的话,于是板着脸生气。
看女儿生气,何清也得说:“当年他跟你分手,是因为盛奶奶让他娶顾绯,才把盛氏给他掌管。他和他的父母,为了那个权势放弃你,我一直耿耿于怀。
那天你急救醒了之后,杨清婉跟我说,江南觉得你在以死要挟他,所以他很生气。明明,别执拗了,争取过不行就放弃吧。”
邵明明听不进去,躺下盖上被子:“妈我困了要睡觉,你先回去吧。”
看见女儿这样,何清摇摇头,叹了叹气,离开病房。
邵明明觉得自己真的是疯了,她想现在立刻马上能把盛江南变成自己的男人。再这样无休止地拖下去,谁知道还会生出什么变故来。
今天晚上他到医院来,她一定要把他扑倒。
盛江南最近公司医院两头跑,身体上还吃得消,但邵明明看他的眼光过于热切,让他很不自在。
她现在住院,受不得言语上的刺激。万一她又出个什么意外,他就是个罪人。
他想到了周善至。他在邵明明的事情上,表现出异常的热情。
他早该想到的。
快下班的时候,盛江南给周善志打了个电话:“一会儿你还有事吗?”
周善志懒懒地回答:“有什么事吗?”
“你有空就到我公司来,我跟你说点事。”盛江南说。
“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周善志语气轻淡地问。
“关于你和明明的事。”
周善志愣了愣,分辩道:“我跟明明没有什么事,她心里一直都记挂着你。”
“别啰嗦,我知道你没有事,马上过来。”盛江南说完就挂掉电话。
周善志奔向停车场。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出现在盛江南面前。
盛江南冷眼看他:“跑得挺快。”
“南哥说有事,我一秒钟都不敢耽误。”他笑嘻嘻地说。
“刚才你不太想来。”盛江南拆他的台。
周善志不好意思地说:“刚才是逗你玩的呢。”
盛江南放下手里的文件,看他的眼神意味深长:“喜欢明明有多久了?”
周善志吓一跳,急忙辩解:“我跟她纯粹是发小、好朋友,没有那种男女之情。”
“没有男女之情?”盛江南轻嗤,“祁骁跟她也是发小,人家做的都没你这么明显。你当我是傻子吗?”
周善志不得不承认:“我是喜欢她,但我完全没想过要跟你竞争,我就希望她过得快乐。我从来没想过要拆散你们。”
“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