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拿起左边的一件寝衣,仔细地端详着。这件寝衣的做工非常精细,每一针每一线都非常整齐,没有一丝瑕疵。她轻轻地摸了摸寝衣的面料,感觉非常柔软光滑,似乎能够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
皇后赞叹道:“这件寝衣做工精细,一看就是安常在的手艺。”她把寝衣放回盒子里,又拿起右边的一件寝衣,仔细地看了看。这件寝衣的款式和左边的那件略有不同,它的领口和袖口都绣着精美的花纹,看上去更加华丽。
皇后把两件寝衣都放在桌子上,对皇上说道:“这两件寝衣都非常精美,让人实在难以抉择。皇上,您觉得哪一件更好呢?”
皇上悠然自得地品着茶,对两件精美的寝衣似乎并不感兴趣。皇后见状,轻轻地把寝衣放回盒子里,然后缓缓坐回到皇上对面的位置上。
雍正看着皇后,微笑着说道:“皇后,朕还是喜欢你给朕做的旧寝衣,穿着更贴心些。你得空再给朕做一件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皇后心中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但同时也想起了自己平日的繁忙。她暗自思量,自己哪有时间为皇上缝制寝衣呢。
皇后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对皇上说道:“臣妾也有心为您缝制寝衣,只是臣妾平日里实在太忙了,抽不出时间来。臣妾觉得,您可以先将就着穿安常在和婉贵人为您准备的寝衣。”
雍正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勉为其难的微笑。他轻轻地挥了挥手,似乎在表示自己的无奈。
“那好吧,既然皇后如此忙碌,朕也不好强求。”雍正轻声说道,声音中仿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他低下头,假装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又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其实,雍正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他刚才是为了哄皇后高兴才故意这么说的。他心中暗自欢喜,谁不喜欢新衣服呢?
皇后又轻轻地抿了一口茶,然后缓缓地将茶杯放下,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她转头看向雍正,轻声说道:“对了,皇上,有一件喜事要说给您听。”
雍正抬起头,目光投向皇后,带着一丝好奇地问道:“哦?是什么喜事?”
皇后微笑着说:“延禧宫的富察贵人有孕了,已经有三个月了。”
说着,皇后伸手轻轻地搭在了雍正的手上,眼中满是欢喜和期待。
雍正听闻,脸上立刻浮现出欣喜的笑容,握住了她的手,说道:“这真是一件大喜事啊!
以后就要皇后辛苦了,有你在,朕真是放心不少。”
皇后勉强笑了笑,说道:“这是臣妾应该做的。”
皇后在心里感到苦闷,富察贵人家世不俗,如果她诞下一个皇子,她的地位恐怕会节节高升。
富察贵人如此谨慎小心,等到胎相已经 3 个月了才告诉众人,想来也是很看重自己肚子里的这一胎。
三个月后,已是春暖花开的季节。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雍正坐在养心殿中,接见了隆科多。他的脸色阴沉,似乎心事重重。
此时,窗外的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纷纷扬扬地落在了养心殿的地面上,映照出一片金黄色的光斑。微风轻拂,吹得殿外的树叶沙沙作响,伴随着阵阵花香,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然而,雍正在这美好的氛围中,却显得忧心忡忡。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隆科多察觉到了皇上的心情,上前说道:“皇上,年羹尧越来越放肆了。他在京城的府邸竟然修得比亲王府还要气派,而且他私自扣押了朝中大臣的儿子在他军中效力,名为效力,实为人质,如此种种恶行,实在叫人胆战心惊呐!”
隆科多的话语充满了忧虑和不满,他的声音在养心殿中回荡,仿佛要将年羹尧的恶行传遍整个宫廷。
雍正微微皱眉,轻声说道:“多谢舅舅提醒,朕知道了,朕会提点他的。”说着,他抬手轻揉着眉心,面露愁容。
此时,他心中暗自想到:“这个年羹尧的确是越来越过分了,他的行为已经超出了一个朝臣应有的界限。
隆科多禀报完正事后,微微低头,恭敬地对皇上说:“皇上,奴才听说太后身体抱恙,不知可否允许奴才前去给太后请安?”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和忧虑,身体微微前倾,显示出他对太后的尊重和关心。
听到隆科多提到太后,雍正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然而,他很快就掩饰好了自己的表情,轻声说道:“太后病重,太医说需要静养,舅舅还是等些日子再来探望吧!”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说着,雍正轻轻挥了挥手,示意隆科多退下。
隆科多只好俯身行礼,谦卑地说道:“奴才告退。”他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离去。
等到隆科多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雍正微微转头,对身旁的苏培盛轻声说道:“叫年羹尧进来吧。”
苏培盛赶忙应声,一路小跑着出去传达旨意。不一会儿,年羹尧迈着坚定的步伐走了进来。他的眼神庄重而锐利,身上散发着一种威严的气息。一进门,他便直接跪在了地上,头颅低垂,向雍正叩首行礼,声音洪亮而坚定:“微臣叩见皇上!”
雍正微微抬手,语气平静地说道:“起来吧,你来有什么事情要奏报?”
年羹尧跪在地上,听到皇上的话,他先是低头表示谢恩,然后缓缓站起身来,身体站直,但仍然低着头,以示对皇上的敬重。他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带着一丝懊悔和自责:“回禀皇上,上次微臣参奏赵之垣,说他贪污纳垢。后来,微臣又细细派人查访,发现他实在是个忠君爱国之才,是微臣冤枉了他。还请皇上明察,恕微臣失察之罪。”
年羹尧的语速缓慢,每一个字都清晰可闻,显示出他对此事的重视和认真态度。
雍正心中暗想:“明察?明察个狗屁!谁不知道你收了赵之垣的贿赂,所以才替他说话的。”想到这里,雍正的脸色变得阴沉,他紧紧握住了椅子的扶手,手上的青筋凸起,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