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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的美酒不要喝(1 / 2)

两年,距离瑞王世子妃,苏霜已经死了两年了。白甜如今18岁,顶着家中催婚的压力,硬是在王府赖了两年,终于得到王妃的承诺,允她做世子妃。

想到家中不看好自己,这两年说尽风凉话的姊妹,以后会像狗一样匍匐在自己脚边,摇尾乞怜,嫉妒却又不得不恭敬地叫自己世子妃,白甜开心的能多抄一篇经。不过让她不甘心的是,世子表哥不喜欢她,至少还没有喜欢苏霜那样喜欢她。明明她比苏霜那张死人脸要艳丽得多,温柔小意对他事事顺从,他却说她才望高雅不如苏霜,千娇百媚又没有花楼的姑娘放得开。竟拿她和那些女人相比,白甜简直要被气哭。

平日里瑞王世子不常在府中,以前苏霜在还有所顾忌,自她死后无人约束,更是日日不知道宿在哪家花楼里。白甜想逮他都逮不到。

无碍,白甜摸摸肚子,只要她能怀上世子的孩子,就能地位稳固。没有夫君宠爱又怎样,世家里有几对夫妻是真心相爱的。

“表小姐请留步。”门口的侍卫尽责地拦住白甜。

白甜心中不屑,但还是控制住表情温柔地问他:“表哥在吗?”

“世子出去了。”

“待表哥回来请告诉他,我有要事与他讲。”

白甜捏住袖中的纸包,心中犹豫,这药应当不会有什么问题吧,要不要找人试试去。

而白甜苦苦寻找的瑞王世子,正没骨头地倚靠在别院的榻上,头下枕的不是玉枕木枕,而是美人柔软的肚皮。

房间内和他一起荒淫无度的还有几人,玩闹了一整晚,正是倦怠的时候,难得的安静,瑞王世子正想睡一觉。

“你们听说云梦小泽了吗?”

“我只知道云梦大泽,小泽是什么东西。”

“嚯,你还知道云梦大泽呢,才子,我们可只知道司如梦姑娘的霓裳舞。”一人调笑道。

“去去,谁跟你我们,自己没文化别搭上我。不过这个我听说过,是最近好多人在说的那个仙境吧?”

“我看都是骗人的,真是仙境那也该上呈给陛下。”

“你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嗐,咱们不是有世子呢,怕什么。”

瑞王世子抬了抬眼皮示意自己听到了。

“别跑偏了,我跟你们说,那个吴三去过了。”

“吴三,那个为了找出能够用舌头给樱桃打两个结,一晚跑了三家花楼的吴三?他可是个会玩的,里面有什么,快说说。”

“他说里面真的如传闻中的一样,宛若坠入仙境,想要什么都有,而且据他回忆推出,只有足够会玩的人才会被邀请,因为和他一起去的其他人,都是吴三在花楼赌坊熟识的人。”

“啧,要说会玩我也不差,那云梦主人什么眼光怎么不叫我去。”

“谁知道,神神秘秘的,吴三怕不是被收买了吧。”

“不过我还是挺好奇的,说到最会玩的,应该邀请世子才对吧。世子,你感兴趣吗?”

“仙境?我们不是已经在仙境里了吗?”瑞王世子动了动手,捏起正在给他揉腿的瘦马的下巴。

“哈哈哈哈哈”,“世子说的是。”

有些事真的是说什么来什么,身边的小厮说白甜有事找他,想着回去应付一下,路上问道一阵诱人的酒香,便抛下身边人,下车寻找,见路边放了一小车,车上有一酒桶,旁白竟无人售卖,只有小车上写着一段话:随意取用,切勿带走,美酒无价,只求一诗尔。

旁边却有空了的几只酒碗,碗下放着诗。瑞王世子被勾起兴趣,端起碗一饮而尽。入口辛辣,醇香无比,好酒。当即也要赋诗一首。旁边摆着的纸币太过粗糙,根本配不上这酒。他刚掏出怀中的锦帕充作纸,便一阵头晕目眩向后倒。一双手稳稳地接住了他。

见主子酒酒未归,虽然世子不喜旁人跟着,但小厮担心出事,便去寻找。方才的小车、酒桶全部消失,小厮并不知道,像无头苍蝇一样转悠,终于在地中看到一块眼熟的帕子。

帕子上是世子的笔迹,随意地写了几个字:不回了,有乐子。

好在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世子常常兴致来了,就扔下家中的仆人,自己寻乐子去了。小厮收好帕子,习以为常地走了。

而晕倒的的世子,此刻正在被迅速转移到另一处地方。

突然失去意识,他应该是感到震怒和恐慌的,竟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对皇室动手,但敢如此行事的必然手段了得。瑞王世子闭着眼,感到周身温暖软和,混沌的脑子里却生不出一丝警惕。缠绵甜腻的香气萦绕在鼻尖,阵阵轻盈的笑声飘散在空气中。

他努力地将眼睛张开一丝缝隙,又立刻闭上,太过刺目了,只是睁开短短一瞬,就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不等他缓和一会,就有女子的声音温柔明快地叫他起来。狡黠灵动,和他在宴会上,在青楼里瞧见的姑娘都不一样。好像生来就没有烦恼似的,每天只需要琢磨怎么叫自己更快乐一点。

这里是他们说的云梦小泽?真的是仙境啊,毕竟这里的女孩都像捉不住的仙女一般。瑞王世子实在琢磨不清自己到底是清醒的还是迷糊的,不过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他还能喝酒,还能跳舞,还能牵起细白柔软的手,吻上红润小巧的口。

每个人都是笑着的,赢了钱也是,输了钱也是。这里可是仙境啊,只要能来这一趟,那些俗物又算得了什么呢。

云梦小泽,如梦如幻,名不虚传。

“咚”一声,瑞王世子倒下了,但没有人发现,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方才还眸光潋滟的美貌女子,嫌恶地推开倒在她肩上的男人,看到来人,恭敬地叫了一声:“娘子。”

这人正是云梦小泽的主人,苏霓。她递了一方浸湿的帕子给她:“辛苦你了,擦擦吧。”

“无碍的,娘子。现在要怎样,是断他手还是断他脚。”女子兴致勃勃地问。

“……都不是,若只是要让他残疾,我哪要绕这么大一圈。劳你叫人送他回去吧,过几日寻机会,再绑一次。”

“他回去后不会报案吗?”

“不会的,既未丢失钱财,又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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