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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一声:“你还在怨我之前利用你调查小石山的事情?”
“是。”方云点头。
他这么干脆利落的承认,倒是把曲银柔搞愣了。
男人总是会习惯性的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很大度。
尤其是面对一个美女的时候。
曲银柔本以为他会虚与委蛇两句,然后自己趁势哄哄,这件事说不定能就此了结。
方云这痛快利落的承认,却让曲银柔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方云也不需要她再说什么,平静道:“你我本非同路人,何必非要往一处硬凑呢?”
曲银柔苦笑:“那上官无败呢?你们两个是一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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