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这点轻感冒会不会传染,刚刚他们还零距离接触了。
唔…
管他呢。
阿银他最怕打针了,量他也不敢让自己感冒。(笑)
在医院照顾委托人的新吧唧,在路过护士台的时候无意间听见了那色.老头没有钱的事实,便满脸怒火的前来找还未离开的银时,“银桑,你听我说啊……”
而左右手各拿着十几串团子的神乐已经冲回了医院,“钱——”
本来银时以为神乐那么急匆匆的回来是找到了线索,一问才知道原来是零花钱花光了,重新跑回来要钱了。
银时╬:“谁让你钱花那么光的,不知道存点留着以后再用么!”
神乐:“男孩子穷养,女孩子富养。这种浅显的道理银酱你都不懂么!”
银时:“哪里来的歪理!谁?谁说的!看我不……”
神乐答得轻快,“语心姐说的。”
瞬间噤声地银时:“……”老师干得好事。
以银时和语心的童年经历,自然不可能出现挥金如土的情况。但松阳对唯一的女弟子真的是宠溺非凡,那基本要什么给什么的态度,是他们几个皮实的男孩子远远不可比较的。
有谁能拒绝可可爱爱又萌萌哒,还会对你撒娇的小萝莉呢?不能。连松阳老师都不能!
虽然与银时结婚后,语心平时生活还是会精打细算。但在神乐来了后,语心给神乐的零花,真的是给比银时的平时用度开销花费还多!
哪怕银时嫉妒的咬牙,也该保持身为成年人的大度…风度?不,什么度都保持不了!他银时是那种要面子的大人么?!
大不了他哪天从那丫头手里骗过来点……还要注意点,别被孩子她妈发现了。
该说银时不愧是你嘛?
“你!居!然!”三人踢飞了房门,冲进了老头的病房。特别是新吧唧,零钱都被这混账老头骗去买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真的是倒贴钱的委托。
“慢着慢着慢着,你们想为了这点钱就夺去老人活着的希望吗…”老头连连摆手扯借口。
神乐气恼地扑了过去,两只手拉扯着老头的脸,“你还有脸说这话!”
老头被扯的直喊疼,“疼疼疼…”
银时:“钱断缘亦断。我们不干了。”
新八:“《Jump》我拿走了,我想看第十周。”
而在银时他们要走时,老头开始了他的表演……不是,是病发了。
银时留在老头的病房里呆了片刻后出来,说他们接着去找人。
神乐&新八:“诶?”
语心反而笑了起来。
这便是阿银啊,比谁都心软……
“阿银?”
下巴处还留有婴儿肥的语心歪头,看向身边的男孩,“你在看什么?”
“那里。”幼年的银时指向路边的一棵树下,“我刚刚看到有鸟,从树上的鸟窝里掉下来了。”
“诶?”语心顺着他的指尖望了过去。
草丛遮挡住了她的视线什么也没看到,她也没有不信银时的话,扯了扯他的衣袖,“要过去看看吗?”
银时点头。
两个小孩手牵手的走到了那棵树下,蹲了下来。
“真的诶!”语心指着跟个球一样,毛都还没长齐的幼鸟,“阿银你眼神真好。”
银时捧起幼鸟左右看了看,还好有草丛的冲垫加上还小,没有什么大碍。
“要送回去么?”语心见银时望树顶,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又爬树,阿银你别摔着了。”
“嗯,我会注意的。”
银时将幼鸟送了回去,但却被恰好回巢的成年鸟撞见,两只鸟误以为银时要掏鸟窝,便狠狠地啄了银时。
“阿银!”见到银时又摔下了树,语心上前,“怎么样,很疼么?”
“可恶,找机会我要把它们都烤了。”捂着被啄痛的地方,或许是觉得在她面前又摔下树的行为很丢脸,银时撇开眼故意恶狠狠地嘀咕。
而语心知道他不会。
“阿银你口是心非。”
那时她还特实在的戳破了。
银时卡壳,不由恼羞成怒。
“你说谁口是心非!嗯?”
被揉脸的语心说出的话含糊不清。
“阿咿,号疼…(阿银,好疼…)”
……
新八:“话虽如此,这种随处可见的簪子,要怎么查啊?”
神乐从银时手里拿过簪子,“我有个好主意。”她拿着簪子递到定春鼻下让它嗅,“找到了就玩命啃,定春!”
新八见神乐的操作就离谱,忍不住道,“喂!这哪找得出来啊!话说,玩命啃啃什么啊!啃谁啊!”
神乐:“奸笑。”
新八:“奸笑什么啊——!”
定春背上伏着新八在前领路,一行人便跟着定春在旁边走,“都过去五十年了,怎么可能还有气味啊。”
神乐嚼着醋昆布转向新八,“不知道啊阿鲁,说不定绫乃小姐体味很重呢。”
新吧唧:“呃,体味…”
语心见定春嗅着路面转过拐角…这条路是不是有点熟悉?
“喂!话说,你咋回家了啊!”
定春领着他们到了登势酒馆前,银时认为定春误以为是散步遛弯,便自己回来了,“你以为是散步啊!白痴!”
然而定春坚持不懈的扒拉着拉门,他们疑惑的走了过去,“咋了,都说要拉拉外边了!人生就是打带跑!”
定春不为所动,依旧抬着它的爪爪扒拉着门。
他们看向登势酒馆,“喂,该不会…”
新八抱着他的拐杖,眼睛抽搐,“不会吧…”
这么大的响声,里面人自然是听见了的。门被拉开,登势手拿着烟的盯着他们,“啥事啊,来付房租的?我说你们啊…我这儿可是做夜晚营生的,说过白天不运营的吧。要来晚上来,呆子!”
银时(·_·):“不不,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