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翕动,“……”可张口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又闭上了嘴。
语心知道自己在孕期不能情绪起伏过大,深呼吸了几次平缓下心。最后她才对银时道,“进去看看吧,说不定会想起什么来呢?”
“这里是银桑的家,有没有回了家的感觉?”新八拉开门后,领着银时参观了番屋子。
神乐:“就是啊!你平时就是坐在这个沙发上挖着鼻屎发牢骚!”
银时看了圈屋子,垂下了眼眸摇头,“……”
神乐从里屋搬出了定春,“看啊,银桑!这是定春,接着!”
银时吓了一跳,一侧身躲开了袭来的定春,“好、好大!”
见定春自己爬了起来,银时才站直了身体,“喂了什么才会长得这么大啊!”
神乐走了过来,“银桑一直很疼定春的!”
银时听言,朝定春走了几步,“我很疼这样一只异乎寻常的狗?”他朝定春伸出了手,随即被定春一口咬住了头。
银时:“…啊!我眼前突然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啊!这莫非是我的心灵在下意识地封印某段记忆?”
新八:“不…不是那样的。你只是被狗咬了,很正常。”
银时:“话说,我意识怎么越来越模糊了…”
新八抬眼,见银时的脑袋下都流血了:“!!”
新八:“喂!神乐酱,出血了!不要说记忆,他连意识都要没了!你别光看着了啊!”
一旁的登势:“唉…”
新八和神乐在背后推着银时,推着他来到沙发上坐着的语心面前,对他说,“你看银桑,这是你的孩子,已经四个多月了。你要不摸摸感受一下,或许能回想起来什么呢?”
银时闻言在语心面前单膝跪下,目光与她对上,“这是我的…孩子?”
语心低眉注视着她,浅浅地笑了起来,“嗯…说来,你还说过想再等孩子大一点就去检查是男胎还是女胎呢…你说自己不擅长取名,就想早一点为孩子想名字。”
银时小心的探手,手掌极轻的搭上语心的肚子,“这是我的孩子…”这么幼小的生命,在这副脆弱的身体里。
柔软的心情忽得涌上心头,如此的…惹人怜爱。
但是他还是……
语心的手盖在了银时的手背上,隔着一掌的距离感受着体内生命的存在,“阿银…”
银时抬眼看她,语心说:“你要不要听听宝宝的心音?现在已经能够听到胎心了喔!”
银时怔了怔,新八已经从他们房间里取来了听诊器,“我拿听诊器过来了!银桑,你听一下吧!”
银时面色复杂的接过听诊器,“我…可以吗?”
语心疑问道,“为什么不可以?”
银时垂下头,“可是我……什么也没想起来。不知道自己是位丈夫,不知道自己还是为父亲。总觉得这样的我……很失格。”
语心凝视着银时那张过于纯良的脸,再次感受到了难受的心情,那种言语无法描述的难过心情……
“没事的…”她压下那想哭的冲动,“或许忘记对你来说更好……忘记了也没关系。”她俯身抱住了半跪在她面前的银时,“想忘就忘吧……重新开始也没有关系。”
“阿银…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新八和神乐失落的带着银时离开了。他们俩人带着银时出去逛逛,毕竟整个江户有很多人都是他们的熟人,或许某个契机能唤醒银时的记忆也说不定。
之后他们遇到了桂。
桂:“什么?失忆了?!这是真的吗?详细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银时!”
新八:“所以我都说了,他没有记忆了…”
桂在这么说了以后,比起关心失忆的银时,反而是立马想到语心可能会很难过,“语心怎么说?没有情绪起伏过大吧?”他记得孕妇情绪起伏过大,是会影响胎儿的。
新八打量了番桂的打扮,“语心姐没有事…话说,桂先生你在干什么啊?”
桂被转移了话题,一问便乖巧回答了,“要救国也好,要做其他事也一样,首先需要钱。”说完便对路过的路人吆喝,“那边那位小哥,来看看吧!”
桂转向银时,“对了,银时,你也进去看看吧,这里有很多漂亮小姐…就像你以前和高杉去逛花街那样,瞒着语心…”
新八O□O:“——!!桂先生,你一脸平静的爆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内幕啊!”
神乐握拳╬:“你是想死嘛!你是想死就直说!”
桂一脸天然无辜样,“嗯?我没说错啊?因为银时你们擅离职守将任务都扔给了我和坂本…我便借着酒劲故意在语心面前‘说漏了’你们的消息……不是,是坂本说的。”这欲盖弥彰的…你已经说漏嘴了啊喂!
银时一脸懵的看着桂,“总感觉你…好过分啊。之后我既然没被老婆打死嘛?”
桂:“你巧舌如簧的将所有过错都推给了高杉,然后在下次的任务里高杉负责穿女装…不是,是去扮演女人,咳…演员。”
新八&神乐:“总感觉你们都好过分啊…”
难怪高杉要单干…不是,果然没良心才是银时啊!(bushi)
银时喃喃自语,“这是我会干的事嘛…”
桂好奇的看向银时,“其实我比较奇怪,当时你和高杉为什么会去逛花街?那时候的你们俩应该已经对语心……”
“桂——!!”
路过的真选组巡警车发现了攘夷党的头目桂的存在,直接一个油门冲撞了过来打断了桂未尽的话语。
土方:“干掉了?”
冲田垂头一愣,“咦?”
拉杆不知何时被换成了圆球体,上面还在倒计时。
“咱们是带着这玩意儿出来的?”
土方偏头盯着冲田举起的球,“……”
“总悟…快逃。”
“啊?”
从原地跳起离开的桂,没有回头看爆炸,“哼,乡下武士。你们还是回家拿木刀瞎打着玩吧!”
土方和总悟从浓烟里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