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得志。
往往没有更大的发展。
可偏池砚舟现在还能保持恭敬姿态,岑鑫就要高看其一眼。
卫生科防疫股股长燕季同也是笑着打趣,他与池砚舟关系另有不同,还有利益上的牵扯。
虽合作伙伴是徐南钦,但毕竟都是一家人。
因此今日厅内虽还未宣布池砚舟升任股长,但几位股长都是默认状态,不然又岂会与你交谈。
不远处的刑事科科长费涟,与其他几位科长站在一起闲谈,目光却也看着池砚舟。
最早是因郑可安的事情费涟知晓池砚舟,没成想一晃对方都要升任股长,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很快人员便来的差不多。
冰城警务厅方面也来了几个人,只是池砚舟大多都不认识,但地方分室的事务官冈部理也到场。
没有看到十合瑛太,显然他的身份应该也不足以出席。
宪兵队这里同样来了几名官员,特高课代表依然还是沖喜大河,住田晴斗昨日电话内与傅应秋有过交流,算是提前道贺,今日便没有到场。
但贺礼由沖喜大河带来。
这会功夫致美楼便已经热闹起来,池砚舟也没有去和盛怀安打招呼,而是老实的站在后面。
接下来的流程就是送礼进场,然后有代表发言,傅应秋也讲了几句话。
后就是一个交流联络的机会,大家三三两两凑在一起。
池砚舟看到还有警察署警员到场,例如马家沟区警察署署长庄鸿禧等,但却没有看到南岗警察署署长陈知新。
反倒是看到了,南岗警察署副署长井山一樹。
聚会自然是吵吵闹闹一直弄到晚上,期间有人离开,但池砚舟不敢中途离去。
夜里不少人想要换场继续吃喝玩乐,但也不是大家都要凑在一起,而是彼此要好的一同离开,那么到此为止就算散场。
成群的分别离去,换地方继续玩乐。
岑鑫与燕季同等股长也打算找个酒吧喝酒,叫池砚舟一道,他借口担心盛怀安另有吩咐,不能擅离职守。
众人也明白池砚舟现在情况,于是没有强求便离开。
池砚舟自是等待盛怀安这里迎来送往结束,才上前问道:“要不要我送股长您回去。”
大庭广众之下,你肯定是继续叫股长。
且今日盛怀安也是没少喝,毕竟都知道你是下一任科长。
盛怀安确实不喜饮酒,平常也不会让酒精麻痹自己的神经,但今日情况不同难以拒绝。
现在得空坐在凳子上休息,同时也是让脑子清醒一下。
池砚舟很有眼色给其倒了一杯热水,盛怀安端起喝了一口,觉得胃里舒服了不少。
放下水杯盛怀安说道:“你的朋友只怕遇到些问题。”
“我朋友?”池砚舟第一反应觉得对方说的是王昱临,莫不是自己早前的话,王昱临压根就没有往心里去?
“听沖喜大河少尉讲,幡田海斗此番可谓是打击不小。”
幡田海斗!
也是。
自己与幡田海斗确实是朋友,起码在众人看来是如此。
可幡田海斗不是在外执行任务,难不成是已经告一段落,不然沖喜大河应当不会与盛怀安聊这些。
“属下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幡田海斗,他应该是有任务在执行,莫不是出现问题?”
“等他从日本回来你就明白。”
“他回日本了?”池砚舟着实吃惊,纪映淮此前告诉他幡田海斗确实不在冰城,可也没有说回日本啊。
这里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盛怀安起身说道:“边走边聊。”
两人从致美楼离开,叫了一辆出租车。
事情不算机密,所以在车上盛怀安不担心司机听闻,继续说道:“沖喜大河少尉说幡田海斗之前执行任务,是调查反满抗日分子,但对方是往来于日本与满洲之间,两地都有停留。
你也知道反满抗日分子在日本也是发展人员,然后再潜伏回来满洲,这种方式让我们防不胜防。”
确实。
日本人将伪满封锁起来,导致地下工作很受局限。
中央方面想要安排人员进来,都是异常困难。
但伪满这里盛行前去日本留学或参观,因此反满抗日组织选择在日本本土进行人员发展,效果这些年看来是不错的。
“所以幡田海斗是跟踪对方回日本,想要将反满抗日分子在日本的据点破获?”
“没错。”
“在日本本土调查应该天时地利人和,怎么听起来好像出了问题?”
“幡田海斗从一开始应该就已经暴露身份,他负责跟踪的人回去日本之后,行事确实奇怪。
但都是与日本政府官员以及重要部门有来往,难道你说这些人是反满抗日分子策反的人员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
“对,幡田海斗也是这样想的,然后事情被闹的很难堪。”
“他没有变通吗?”
“你觉得他会变通吗?”
“幡田海斗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他可能不会觉得自己身份暴露,所以认为自己调查到的情报都是真实有效的,所以对那些日本官员和机构进行了行动?”
“没错,他的行动导致了一些情报的泄露,和一些任务的被迫中断,因此特高课后来推测,幡田海斗在一开始就已经被发现了,是反满抗日分子故意引他到日本去,来帮忙破坏一些行动和掌握部分情报,便于日本本部的据点更加安全。”
“若是这样讲,他确实惹到了大麻烦。”
“不过好在他师父永川友哉出面求情,特高课住田晴斗课长也是帮忙斡旋,日本本土方面的官员才决定放人,不然幡田海斗都难离开日本。”
“那他负责跟踪的人呢?”
“对方后来直接消失不见,日本本土方面在搜捕,但已经很长时间,想来是没有结果的。”
“是从这一点上做出判断,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