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病故?”
“特务股给出的报告说是因病而死。”
“死的如此凑巧?”住田晴斗显然不信此事。
沖喜大河猜测:“李衔清嫌疑已经洗清,与第三国际毫无关系,便也不再具有价值。或许是特务股暗中杀人,向课长您表达态度,为此前让李衔清入职警察厅一事道歉。”
道歉!
并非不合理。
李衔清早年从警察厅离开,便是住田晴斗的意思。
盛怀安又将人调回来。
此刻担心惹的住田晴斗不喜,加之第三国际调查一事态度暧昧,索性杀人解决隐患。
“他们满洲国人,是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住田晴斗语气不屑。
沖喜大河心中暗道。
谁愿意得罪少佐?
别说盛怀安,就他沖喜大河这几日,不照样提心吊胆的。
特务股认为特高课杀人!
特高课认为特务股杀人!
池砚舟暂时安全。
好在阿城县一事他确实没有参与,足够清白。
不然此番必然遭受重点怀疑。
可哪怕如此。
金恩照依然奉命,前去调查池砚舟昨夜动向。
离开特务股前他随意询问,池砚舟表示与王昱临一同吃饭。
故现在前去南岗警察署。
“金队长。”王昱临出门见是金恩照找自己,急忙问好。
“找你问两句话。”
“属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昨夜同池砚舟一起吃饭?”
“是。”
“几点?”
“因军警宪特联合搜查工作,我回去的时间稍晚,大概是七点四十左右。”
“池砚舟呢?”
“他在等我。”
“等你?”
“没错。”
“他几点开始等你?”
“这个我没详细问,但见面时他说等了好久。”
等了好久?
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