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者郑可安若想弄到药品,渠道方式较多,仅安瓿瓶内少量药物,都难让她冒险一次。
你说为钱?
郑可安的身份岂会缺钱。
总之此事确实疑点重重,感觉乌云密布。
难不成真如金恩照猜测,内部根本不是药物,行骗手段罢了。
不为钱!
追求心理上的一种满足?
可就算做如此离谱推断,安瓿瓶如何出现在江心,还是难有合理解释。
风大。
冰面光滑。
吹去的?
只是当夜风向也不是朝着北面。
池砚舟将窗帘拉上说道:“早些休息。”
“好。”徐妙清熄灯。
她担心池砚舟一夜未眠,想让其早睡。
今夜便没有阅读太久,仅是象征性翻看两页。
早起徐妙清依然让张婶煲汤,今日内部还放了些老山参的根须。
吃饭时徐南钦筷子夹起仔细辨认。
后对徐妙清问道:“我屋子里的老山参?”
“是啊。”
池砚舟听闻都一愣。
徐南钦房间中的老山参可是他的珍藏。
年份足、品相好!
此前有人出大价钱都没卖。
现在须子被用来煲汤!
何谈品相!
“多喝点。”徐妙清不理会自己老爹痛心疾首的模样,给池砚舟盛上一碗。
端着饭碗他不知该不该喝。
“给我喝完,剩一口都不行。”徐南钦冲他说道。
池砚舟大呼无妄之灾。
又不是自己剪的根须。
“喝不了晚上回来喝。”徐妙清柔声说道。
徐南钦今早胃口很差,老山参须子没了。
女儿的心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