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除害。”
胡匪威胁商会后续面临围剿一事早前就开始了,池砚舟近日在呼兰县不得而闻罢了,行动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此事倒不重要,说了两句也就作罢。
后徐南钦便让二人早些回房休息。
回到房间之内很多话同样不能言明,池砚舟问道:“开始去学校工作了吗?”
“郑校长已经组织开展前期培训和实习了,我昨日就到校开始筹备工作,学生过几日就会开学,已经有家离得比较远的学生,陆续到校了。”
“能适应吗?”
“还行。”
“舒胜这几日还在学校吗?”
“在的。”
舒胜将消息透露给专员慎鸿畅,这事警察厅知晓。
但观模样是不打算追究的。
日后让舒胜辅佐郑良哲便可,毕竟面对慎鸿畅你让舒胜如何选择?
至于慎鸿畅如何处理池砚舟今日没问,打算之后到警察厅再打听一下,想来下场不会好。
罪名与反满抗日联系起来。
可见是想将其置于死地。
同徐妙清又闲聊了很久,两人都很享受这样的相处,明日池砚舟不必工作,徐妙清这里的工作又不算正式开始。
所以睡的很晚。
最后互道晚安各自入眠,徐妙清今夜是近期睡的最安稳的一次。
池砚舟同样如此。
多日辛劳让其沉沉睡去,在徐妙清身边他是最放松和安心的。
早晨徐妙清起床他都还在熟睡,呼兰县监视工作和后期广天和的工作,池砚舟都没有睡过一个整觉。
徐妙清轻手轻脚离开,让人不必喊其吃饭。
想他多休息会。
她也明白只有在家中,才是池砚舟最放松的时候。
她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