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坚诚笑着说道:“此番让池砚舟前来,可进一步排除徐妙清之嫌疑,至于你铁板形容有些夸张,对我等而言顶多算是木板,想踢碎也并非难事。
只是他既然来了,不让做些工作倒是浪费,出出力也算帮他自己妻子早日重获自由。”
“只怕冰城特务股方面不好交代。”
“虽是同朝为官却难得相见,我们在新京又有何惧,再者基层警员一名,尚且被我等列为嫌疑人,盛怀安能说什么?”
“股长言之有理。”
“明日发报冰城警察厅,申请警员池砚舟前来新京协助调查。”
“是。”
徐妙清回到房间内,坐在凳子上沉思。
她明白池砚舟面临调查应对无误,不然潘坚诚不会图穷匕见。
让其来新京这个行为充满问题,可潘坚诚要的便是这种效果,看池砚舟敢不敢来。
对此她没有担忧,心知对方一定会来。
只是对于影响池砚舟感到抱歉,毕竟她这里的影响虽然不会带去危险,可池砚舟另有身份,若因为这些影响引发其他问题,便会非常危险。
可踏上这条路便是如此。
组织任务下达,她岂能拒绝执行?
池砚舟也是同样,没有拒绝完成任务的可能。
因此互相影响在所难免,两人要磨合进而配合,使得潜伏工作得以妥善完成。
徐妙清觉得此关熬过之后,应同池砚舟坐下好好聊聊。
不涉及个人情感。
仅用工作身份公事公办的探讨一下,日后的生活、工作、潜伏等问题。
至于徐南钦。
徐妙清认为应该会有一定程度上的调查,但力度不会太大。
毕竟东北目前很多便是家中孩子参加进步组织,长辈若是知晓定是万万不会同意。
且新京消息可透露给池砚舟,因他是警察厅警员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
徐南钦却不同。
若知晓徐妙清在新京被囚禁调查,只怕第二日就会跑来中央饭店门前大喊大叫,岂不是将此事公之于众。
所以试探池砚舟的办法,不适合用于徐南钦。
且重点是判断徐妙清是否为杀人凶手,有关徐南钦浅查即止,多收集资料未发现端倪便暂且搁置。
徐妙清和衣而睡,她也很想念池砚舟,只是没想到马上会以这样一种方式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