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确实不知。”
“股长意思是?”
“焦蕴藉与郑孝胥师徒情深似海,私自行动也说得过去。”
“竟能如此?”
“为其抛家舍业千里投奔,有何吃惊。”
“那岂不是会让双英卫等人误会,是我等伪造证据,反倒多此一举。”
“我等敢伪造也是日本人授意,他们就算如此想也难将我们如何。”
“可如此一来池砚这里只怕更加凶险。”
“本来他就负责吸引火力这项工作,此刻算是物尽其用,再者冰城不是谁都能闯一闯的,慎鸿畅在新京亦是一号人物,但在冰城死的悄无声息,你真当双英卫敢自己去冰城。”潘坚诚不是瞧不起双英卫,而是知道对方压根就不敢去。
方言心知对方不去,私下定也会有安排。
但已与他们无关。
潘坚诚起身说道:“回去休息,明日将证据连同焦蕴藉一起送给日本人。”
“焦蕴藉我们不审讯吗?”
“不审。”
潘坚诚根本就没有审讯的兴趣。
若日本人想审,则他们自己负责,总之特务股的任务是调查凶手,此番宣告结束。
……
……
车辆行驶整夜,中途补给时稍作休息。
驶入冰城已是早上八点。
回到熟悉街道池砚舟、徐妙清两人都松了口气,昨夜途中也恐另有变化。
新京警察厅警员得到命令,是送池砚舟到冰城警察厅。
但徐妙清还在车上多有不便,池砚舟说道:“能不能麻烦两位在山街路口将我妻子放下,让她坐人力车回去。”
“一脚油门的事情何须再麻烦,直接说地址就行。”
警员倒也热情。
先到家门前放下徐妙清以及两个行李箱。
后一车三人再去警察厅。
车辆停在警察厅门前,三人下车。
在池砚舟带领之前,同两名警员一道进入特务股。
警员自是要去找盛怀安,传达潘坚诚的话。
金恩照见池砚舟回来,脸色瞬间变得喜悦,迎上前来说道:“你可算回来了。”
这几日金恩照睡的很不踏实。
“队长。”
“新京情况如何?”
“九死一生。”
“竟如此凶险?”
“一言难尽。”
等新京警员从盛怀安办公室出来,池砚舟给他们塞了些钱,让其自去潇洒。
他这里还有工作向盛怀安汇报,脱不开身。
警员当然是自己玩的放松自在,觉得池砚舟更为贴心,拿着钱便从厅内离去,今日玩耍一天明日便要启程,同样时间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