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很多工作人员,都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完成发报,后拉响手雷同电台一起上路。
徐南钦想对无线电信号监测车下手,韩医生定然支持。
就在他准备商议行动方案时,外面有病人上门求医。
“你且先心中推演,等稍后我们再做详细商谈。”徐南钦说道。
“好。”
……
……
乘坐电车至香坊区,池砚舟直奔《黑龙道馆》。
“幡田海斗师兄。”刚一进门他便热情的朝着幡田海斗走去。
本拉着脸不为所动的幡田海斗,被其热情的难以招架,后问道:“不是在忙于调查?”
“多亏师兄提供线索,案件调查已经结束。”
“具体是何结果?”
“还望师兄见谅,事关保密不可对外言说。”
“那就让我看看,你这几日锻炼的结果如何。”
“师兄请。”
“请。”
上来便是切磋。
但幡田海斗或是想要报复一下池砚舟多日没来,让他结结实实挨了拳脚。
揉着自己已经红肿的小臂,池砚舟说道:“再进步神速,也吃不住师兄如此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还是练得少。”
“师兄说的是。”
池砚舟坐在墙边涂抹治疗跌打损伤的药酒,这等物件在道馆内随处可见。
后背肩膀下的伤处独自难以涂抹,他非常自然而然的将药酒递给幡田海斗。
握着手中药酒幡田海斗一时间有些愣神,犹豫片刻才倒在掌心,按在池砚舟伤处搓揉。
“麻烦轻点。”
“话多。”
根据和幡田海斗几日接触下来,池砚舟知道他其实不善言辞,遇见事情更愿意用拳头说话。
心中暴虐想要杀人发泄。
以至于道馆内学员都怕他,也可以说敬重。
故而没什么可以真正交流的朋友。
反倒和池砚舟有些“不打不相识”的意味,当然其中更多乃是池砚舟故意为之。
感受药酒在背部发热,池砚舟说道:“师兄如此好身手,日日蹉跎在道馆内着实屈才,就没有想过走出去?”
“去哪?”
“当然是将满身的能耐施展出来。”
幡田海斗结束涂药,将药酒放置一旁同样坐下说道:“你是来当说客的?”
他只是不善于同人交流。
甚至是不喜听道馆内的阿谀奉承之言。
但为人不傻,只言片语就能听出来池砚舟的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