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
“遭到反满抗日分子的暗杀。”
“人抓到了吗?”
“对方骑术技高一筹,被其跑掉,警员等还在追捕。”
徐南钦感叹说道:“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连杀五人,这也太过嚣张。”
“确实。”
“你如此清楚这件事情,今日也参与追捕了?”
“是。”池砚舟只能说是,免得还需解释。
“对方身手这么好,你抓捕的时候可定要小心,免得遭遇不测。”
“伯父放心,后续抓捕任务我并未参加。”
“那便好。”
池砚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不知香坊区货运队伍的伙计,这几日是否在冰城。”
“刚从外地回来,怎么了?”
“此前一直说请客吃饭却迟迟未能兑现,不如就安排明日来埠头区饭店就餐如何。”
“那我明天帮你通知,让他们晚上过来。”
“有劳伯父。”
“不必客气。”
池砚舟在竞马场内赚了钱,盛怀安给了他五百块,就是为了让他表现出来自己有钱。
所以你需要花,外人才知道你有。
那就借花献佛兑现早前答应的聚餐,确实拖了太久。
只是工作繁忙未能寻到机会,如今暗杀行动结束,协助特高课搜查电台,晚上能得空闲。
“约在什么地方?”徐南钦打算一下通知到位,免得还需麻烦。
“宴宾楼。”
“用不用我给你拿点钱?”徐南钦心知池砚舟的钱基本上都交给徐妙清,这宴宾楼可是冰城顶尖的餐馆,消费非常之高。
货运队伍的成员又多,且各个能吃,他怕池砚舟囊中羞涩。
池砚舟表示不用,若是不够他自会开口。
但等到第二日吃完早饭出门时,徐妙清还是递来了钱说道:“爹说你晚上宴请伙计吃饭,让我给你拿点钱。”
徐南钦觉得出门在外尤其是做东请客,不能露怯。
见池砚舟不愿冲他开口,便让徐妙清这里给拿。
见状他没有推辞将钱接过来,徐南钦并非不知道竞马场爆冷,可他猜测这钱只怕不在池砚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