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京之行,但第三国际都明白发生了什么,想来组织也早已知晓。
其次便是需要汇报一下,军统乃是故意上当,是为了帮他消除在盛怀安处的隐患,这点有些奇怪,但不用着急通知。
随下次需要汇报或见面时告知便可。
休息一夜醒来日常锻炼,徐南钦看着院中认真且日复一日的池砚舟,再联想竞马场内连斩日寇的行为,这一个人的训练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高效?
徐南钦深知生死一瞬的搏斗,需要的是实战经验的积累。
池砚舟天天如此他虽肯定其精神和坚持,但却不看好所带来的效果,强身健体与取敌人首级是两码事。
可偏池砚舟在竞马场内,大杀四方!
搞的徐南钦对自己多年的认知都有些不太自信,若他知道新京中央饭店内的二人,是由徐妙清亲手独立斩杀,又不知要作何感想。
时至今日他虽怀疑自己女儿身份,可却没想过中央饭店暗杀文教部两名司长,是徐妙清亲自动手。
知女莫若父!
他觉得徐妙清天天和池砚舟在一起生活,有被发展的可能。
怎么会想到徐妙清身手了得呢?
等锻炼结束坐在桌上吃饭,徐南钦收起心中思绪,作为一名父亲他的心态很矛盾。
走在这条路上他深知其艰难,所以私心是不愿女儿涉足。
但此番女儿有可能已经投身保家卫国之大业,又让徐南钦心中很是骄傲。
可却偏不是军统成员,而是红党。
两党之间那些事情徐南钦不愿详谈,但注定不是一个阵营内的人,日后又当如何?
老父亲心里是真的不舒服,毕竟想到了很多刀剑相向的画面,又该作何取舍。
越想越不是滋味,徐南钦急忙将想法甩出脑海,免得肝郁气滞症状加重。
被提拔负责整个冰城的情报工作,他都没有如此愁闷,反而是想要大展身手,痛击日寇汉奸。
偏就被家中两个晚辈弄的肝郁气滞,还真是一物降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