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距离当日的案发地点确实不远,池砚舟觉得自己存在隐瞒事情的机会。
此时此刻多说无益,池砚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毕竟来时他们就已经做好最坏打算。
第二日一早池砚舟等人就乘坐火车出发,朝着冰城赶去。
陆言同样一大早就来到警察厅特务股,想要询问盛怀安昨日试探情况。
“股长,池队长面对试探表现如何?”
“昨夜已经打电话回来,汇报发现手帕一事。”
“他发现手帕时,确定身边没有其他警员吗?”
“这点你大可放心,没有任何警员同在,他想要隐瞒其实很简单,甚至装作没有发现离开都可以。”
“所以池队长在这件事情上,是清白的。”
“不仅仅是池队长,四家子方面的排查已经有了结果,王景山等人没有从这里下车。”
“所以赵玉堂是没有问题的。”陆言说这句话也是果断,毕竟他此前就认为对方没问题。
盛怀安点头道:“目前看来确实如此。”
什么话不能说的太死,免得到时候没有回旋的余地。
陆言心中难掩失落,他对池砚舟还真是念念不忘,盛怀安自是也看出其内心想法,却没有多说什么。
只要证明赵玉堂没有问题,那么宪兵的死就和警察厅特务股毫无关系,之后住田晴斗想要如何调查,盛怀安也不必太过关注。
“池队长清白可喜可贺,属下先行告退。”
“去吧。”
陆言是真的恭贺还是场面话,盛怀安不用去管这件事情,但试探池砚舟没有问题,对他而言是非常重要的。
他接下来需要对方把守住特务科、特务股的门户,完全值得信任则后续的事情更加便于操作,不然每日疑神疑鬼很难上下一心。
忠心你可以不相信。
但绝不能是抗日反满分子,这是有本质区别的。
他可以防止你有二心,想要取而代之,但你若是卧底内鬼,又该当如何呢?
因此盛怀安如今对池砚舟更为信任,日后处理股内工作则更加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