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有异议的地方就会穷追不舍,极有可能将最后的几缕火种都浇灭,因此组织现在获取经费的环境同样恶劣。
特务股这里对情报虽是了解较多,可有关经费方面知之甚少。
池砚舟在答应之余问道:“要不要找纪映淮打探一下,她作为征收股警员,对这方面的情报应当更加了解。”
“不可。
首先纪映淮面对你的打探可能不会知无不言,毕竟在其看来这些有关钱财的情报与你干系不大,告知与否都没有影响。
其次就算纪映淮将情报告知与你,后续组织这里便利用此事做文章,难免让对方怀疑你的身份。”
“那我会自己多留意。”
“好。”
至于抗联方面的情报池砚舟没有继续追问,他只有了解的权利,却没有插手的资格。
自然也不好让宁素商这里有消息就通知你,毕竟通知难改结果,池砚舟何时知晓都可,甚至知晓与否都行,没必要专门告知。
所以他就没有多言,从房间内起身离开。
这件事情对组织而言打击很大,不单单只是一次行动失败,导致人员损失惨重而已。
甚至牵连到了后续过冬的情况。
稍有不慎一个冬天折损的战士,将远远多过此前战斗失败所带来的伤亡。
山里的冬季是真的会要命的。
牵一发而动全身,物资、经费这里就需要跟着调动很多的人力物力,又会造成什么样的情况难以预料。
其次是抗联现在还不算彻底安全,依然要面临日满的搜捕,能否成功脱困同样让人牵肠挂肚。
池砚舟走在回去的路上,身上大衣在行走间竟觉得有些燥热,可念及马上冬季抗联战士的处境,心底生出丝丝寒意。
雪窖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