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刚好有事向科长汇报。”
“你先讲。”
“池砚舟已经查到与高嘉玉有接触的红党市委分子名叫皮树,住在马家沟区三道街,目前已经将对方严密监视。”
傅应秋的命令是不要暴露,可池砚舟等人的调查现在并没有暴露,所以当然可以进行。
至于说暴露之后不要抓捕,那盛怀安可不会保证。
傅应秋对这件事情没有立马发表意见,而是说道:“厅内刚刚从关东军参谋部这里收到消息,说红党抗联队伍并不打算继续逃窜,而是想要甩掉关东军、满洲国军的追捕,杀一个回马枪在兴隆镇附近伏击物资运输队伍。”
“再度伏击?”
“抗联猜测日满军队都认为他们会放弃伏击,所以想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看能否解决物资的难题。”
“抗联这样的安排确实出人意料,如果不是内部携带内鬼,只怕追击部队很难意识到他们真正的意图,可见他们经费筹措的行动并不顺利。”
“经费就算筹措的顺利也可以另作他用,毕竟用来购买物资太过奢侈,此番反其道而行之可谓艺高人胆大。”
“但既然真正意图已经暴露,关东军这里的打算是?”
“想要提前结束清剿作战,认为根本就不必等到冬季围困,提前在兴隆镇附近暗中埋伏,等战斗打响后将其一网打尽。”
盛怀安听傅应秋的话就明白,这是最后的战斗。
一战定胜负!
“看来抗联将从此一蹶不振。”盛怀安可以预料到之后的结果。
傅应秋却说道:“所以在二者决战来临之前,我们不能出任何问题,不然万死难辞其咎,这也是关东军参谋部通知我们这个消息的意思。”
这句话隐含敲打之意。
盛怀安不知道对方是否清楚,他对下面警员的安排,可盛怀安也明白谁影响这所谓的决战,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但池砚舟已经摸到皮树这名红党市委成员,接下来就是更加重要的人物。
警员并未暴露现在当然不用撤离,只要城外决战打响,盛怀安这里随时可以收网。
哪怕与皮树接触的红党分子身份不能掌握,但皮树这个瓮中之鳖要牢牢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