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说实话,王芝就不配当乔星纯的妈。
“妈,你特地叫我过来,就是让我给人斟茶的?”乔星纯不服气地看着王芝,旋即又回瞪了眼战屿森。
这男人的眼神让她很不自在,有别于薄靳言那种痴恋多于色情的眼神。
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物品。
反正就是很不舒服。
战屿森察觉到了乔星纯的眼神,反倒更加来劲儿了。
这女人,还挺有意思...
不同于简云娇的强势彪悍,乔星纯的凶,都带着江南女人的温婉。
“来者是客,快斟茶。”
王芝的眼神变得愈发犀利,她忽然有些庆幸之前用毒控制住了乔星纯。
要不然,乔星纯绝对不可能乖乖听候差遣。
“我不...”
乔星纯正想拒绝,薄靳言已经站起身,从佣人手中接过茶壶,“有手有脚的,想喝茶的自己倒。”
厉枭也跟着附和道:“我自己来就行。”
乔星纯才发现薄靳言脸上的淤青,她以为这是他自残的结果,小声问了句:“你又发癫了?”
“不是,那位厉总打的。”
薄靳言指着同样负伤挂彩的厉枭,告着状,“就是他打的。”
厉枭的脸上闪过一丝迷茫。
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唰地站起身,忿忿不平地说:“是他先说我克妻的。”
“这么大的人了,还打架?”
乔星纯并没有搭理厉枭,低声询问着薄靳言。
她被关久了,不怎么习惯和陌生人说话,不熟悉的人她会自然而然地忽略。
“他趁人之危,我没打算和他打。”
薄靳言指着脸上的伤口,道:“你帮我处理一下,可以吗?我不希望脸上留疤。”
“......”
乔星纯总感觉薄靳言在撒娇,不过棉签都递她手里了,她还是接了过来。
“谢谢,你真好。”
薄靳言对乔星纯的喜欢完全不加掩饰,当然他现在的嘚瑟看在其他人眼里,又是那样的刺眼。
厉枭虽然看不惯他,也并没有做出其他过激的举动。
乔星纯还活着,对他而言就是个天大的喜讯。
简云深一边替厉枭处理伤口,一边暗暗地咬紧了牙根。
他不认为自己会输给薄靳言。
哪怕是王芝百般阻挠,他照样有办法扭转局势...
当天晚上。
简云深忽然敲响了乔星纯卧室的门,“小乔,我可以进来吗?”
“进。”
乔星纯正在努力地对着假手练习针灸技术,见简云深换掉了平时穿的长袍,难免有些讶异,“你换衣服了?”
“想换个风格。”
简云深之前很少会穿这种休闲装,只是去会所这种地方,确实不好穿得太中式。
“挺好看的。”乔星纯由衷地说道。
简云深长得特别帅气,阳光又治愈,如果多点年轻人的活力,指不准更迷人。
“是吗?”
简云深的脸颊隐隐有些发烫,被喜欢的人夸,总是开心的。
“嗯。”
乔星纯点了点头,这几天她帅哥看多了,说实话她有些审美疲劳。
简云深好看,薄靳言也好看。
厉枭则是成熟男性的那种独一无二的魅力。
就连那战屿森,身上带着些许军阀气质,虽然给人的感觉不太舒服,毋庸置疑的是,他也是好看的...
身边男性长得太好看,她看多了,也就麻木了,反倒觉得歪瓜裂枣的管家难看得有些清新脱俗。
“小乔,今晚跟我去外面逛逛?”
“去哪儿?”
“奥汀会所。我听说年轻人都喜欢去那种地方,刚好带着你一起透透气。”
“好吧。”乔星纯也不想成天被关在家里,但又不好天天和简云澈出去鬼混。
简云深愿意带她出门,她就完全不用担心王芝的责骂了。
到了会所。
乔星纯好奇地东张西望,她总感觉挺熟悉的,就好像之前来过这样的场所。
细细一想,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上二楼,一楼太乱了。”简云深提前得知了今晚薄靳言会在会所里谈生意,便熟门熟路地带着乔星纯上了二楼。
薄靳言所在的包厢位于楼梯口左手边。
乔星纯刚一上楼,就看到了被两个卖酒女郎夹在中央的薄靳言。
他看上去似乎挺开心。
人家给他倒酒,他拿起来就喝。
乔星纯停驻在包厢门口,呆呆地看着薄靳言。
这样的他太陌生了。
和在她面前专一又纯情的他判若两人。
包厢里。
薄靳言只想着尽快结束这场酒局,赶在乔星纯睡觉之前,再去简家大院放一次热气球。
他扫了眼腕表,漫不经心地同合作伙伴唠着嗑。
边上的陪酒女郎一眼就看到了薄靳言的腕表,这款腕表似乎是全球限量款,一只表的价值在三千万左右。
想到这里。
陪酒女郎故意弄掉了肩带,而后故作惊恐地捂着胸口,“对不起...我的衣服出了点问题。”
薄靳言很是讨厌这样的小心机,原本打算开口赶人。
忽然想到乔星纯最落魄的时候也在会所里卖过酒。
他寻思着,也许身边的女人真不是故意的。
正是因为恻隐之心,他没有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转而让一旁的陈虢给她披了件毯子,然后客客气气地请了出去。
不过,乔星纯并不知道这其中弯弯绕绕。
她看到的是,那女人身材极其火辣,薄靳言看了一眼就让属下给她递衣服。
“想不到,薄总喜欢这一款?”
简云深顿觉身心通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