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和薄靳言都做了什么。”
“我要喝水。”
乔星纯其实只是看上去清醒,她的酒劲儿还在一阵儿一阵儿地发作。
之所以敢差遣战寒洲,纯粹是酒劲儿上头的结果。
战寒洲见她似乎很不舒服,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下枪,转身给她倒水去。
他的速度挺快的。
来去只花了一分钟的时间,就端着一杯水重新回到了卧室里。
让他诧异的是。
这么短的时间里乔星纯居然睡着了。
他强忍着用水泼她的冲动,在沙发前长久驻足。
她身上的衣服,明显和出去穿的那套不一样。
脖子上没了丝巾的遮挡,勒痕变得格外明显。
战寒洲深深地盯着她,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很少自我反省的他,居然也开始了自我审视。
也许...他对她还是太凶了。
动不动掐她脖子还用言语威胁她,她势必只会生出逆反嫌恶的心理。
而且她和薄靳言本来就是一对儿。
合理上说,他才是这段感情中的后进入者。
战寒洲试着说服自己宽容一些,反正他们都开过房了,骂她指责她也没用。
真要怪,只能怪薄靳言。
但战天南对薄靳言极其上心,短期内他还不敢做出过大的动静。
只能盼着薄靳言体内的毒加速蔓延,早点死掉就完事了。
薄靳言吐血后就去了简家,让王芝再一次给他施针。
王芝自然是很配合,薄靳言可是简家新晋的财神爷,白天才给简家投了个大项目,她可得好好伺候着。
“我是不是快死了?”
薄靳言靠在椅子上,领口血迹斑驳,脸色惨白无光。
“你体内的毒素蔓延速度并没有明显的增幅,吐血是因为气急攻心。”王芝替他把完脉,很是笃定地说。
“气急攻心?”
“是的。你的身体底子还是不错的,但由于毒素入侵脏腑,稍一动怒就有可能吐血。我给你换个疗法,你记得一定保持乐观愉悦的心情。”
“嗯。”
薄靳言深吸了一口气,意识到自己还有一段时间好活,心情总算舒服了些。
“对了,有件事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办。”
“什么事?”
“白天我跟你说的那个项目,你已经在接洽战狼集团了,对吧?”
“是的。”
“暂时不要跟厉枭提起是我注的资。”
“这...”
王芝显得有些为难,就怕这么瞒着,会惹怒厉枭。
再怎么说,厉枭也算得上是简家的贵人之一了。
“你不用担心厉枭会记恨上你,真要是丢了项目,恒星会接。”
“好的。”王芝连忙答应了下来。
她越发觉得乔星纯是简家的福星。
简家原本因为经营不善,只剩下了一个空壳儿。
乔星纯才来没多久。
各路金主就纷纷递来了橄榄枝。
如果战寒洲也能被乔星纯拿下的话,那么简家未来的几十年就不用愁了。
王芝越想越激动,她是巴不得乔星纯能够脚踩三只船,狠狠拿捏住这三尊大佛。
“还有,收起你的那些歪心思。往后再敢算计她,我第一个不放过你。我就算是死了,我的人也会一直盯着你。”
“...薄总说的哪里的话?小乔是我的女儿,我算计她做什么?”
王芝心虚地陪着笑脸,她确实还想着利用乔星纯获取更多的利益,被薄靳言这么一警告,短期内倒是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薄靳言在王芝给她施过针后没多久,身体就好了不少。
心口处的憋闷感消了大半,便起身驱车回了战家庄园。
车子才驶进战家庄园外的那扇铁门,他就看到战寒洲抱着似乎在沉睡中的乔星纯上了车。
这么晚了,战寒洲这是要带她去哪?
薄靳言攥着方向盘,暂时还没想好该不该下车和战寒洲抢人。
今晚他和乔星纯独处期间,乔星纯吐了不少酒后真言。
从她对他的嫌恶态度上看,他在乔星纯心目中,应该是完完全全被战寒洲碾压了。
她骂他猪头,马桶,还嫌弃他的亲吻,可她对战寒洲,完全不是这幅模样。
战寒洲一通电话,就让她惊醒了过来,在和他说话的时候,她看上去是那样的小心翼翼。
薄靳言很清楚,只有喜欢和爱才会小心翼翼,因为他也总是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满腔的爱意,期许着乔星纯能够给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