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说。
“你有毒吧?”
“刚才怎么叫我的?加上称呼,再道晚安。”薄靳言发现自己好像也挺变态的,他居然很喜欢听她叫他哥哥。
“哥哥,晚安。”乔星纯面无表情地补充道。
“乖。”
薄靳言摸了摸她的头,忽然有些后悔。
他应该让她叫老公的。
算了,下次再说。
要是一次性提太多要求,这只小野猫怕是要炸毛了。
乔星纯不敢再顶嘴。
毕竟今晚,是她先招惹的他。
等薄靳言离开之后。
乔星纯这才反锁上房门,缩进被窝里一阵嘎嘎怪叫。
太丢人了!
今晚她非但没有拿到威胁他的筹码,还被揍了一顿屁股。
说是揍,不如说是又揉又掐。
“啊...太羞耻了!”
乔星纯在沙发上翻来覆去了一整夜,脸上的热度久久降不下去。
其实吧,薄靳言说她把他当成备胎这事儿还真不是毫无依据。
就拿刚才发生的事来说。
她真的就是明目张胆地在勾引他。
乔星纯捂着滚烫的脸颊,小声地宽慰着自己。
反正她和战寒洲只是假夫妻,她这么做根本构不成出轨,没什么的。
天亮时分,战寒洲带着一身疲惫回到了卧室。
才解决完两个战屿森拍过来的眼线,他又花了好几天功夫排查了一遍他的心腹。
好不容易做完所有事儿,一想到往后可以多花点时间陪陪乔星纯,他疲惫的脸上骤然现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
战寒洲缓缓踱步至沙发旁,看了眼睡得安稳的乔星纯,正想伸手摸摸她的脸,眼角余光突然瞥见了地板上一个未拆封的安全套。
他蹙着眉头捡起了安全套,眼里骤然现出几抹戾气。
这个牌子,他从未用过,根本不可能是他的。
所以,这到底是谁留下的?
“乔星纯,你给老子起来!”
战寒洲晃醒了乔星纯,尤为愤怒地问:“这玩意儿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