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腿,焦灼地看着战寒洲。
战寒洲此刻也在目无斜视地盯着薄靳言看。
“姐姐没事吧?”薄靳言又重复了一句。
他根本不敢去想,乔星纯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该怎么办?
“你就不好奇,我和她都做了什么?”
“姐姐受伤了,流血了,你带她去看医生了吗?”
薄靳言不想面对,也不想听战寒洲继续说下去。
他痛恨自己又一次在她需要他的时候抱憾缺席,他恨自己为什么要活到现在。
要不是为了替他解毒。
她哪里需要以身涉险?
“薄靳言,你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傻了?”
战寒洲没有看到薄靳言无能狂怒的样子,多少有些失望。
“姐姐没有死掉吧?”
“没死。她啊,只会在我床上,被我弄得欲仙欲死。”
“......”
薄靳言原以为听到这样的话他会很愤怒。
实际上,他只在乎她还活着没有。
被侵犯被凌辱对她来说无疑是毁天灭地的打击。
不过不管怎么说,起码她还活着。
战寒洲看着薄靳言木讷的表情,终于不再起疑。
“傻了也好。”
战寒洲耸了耸肩,而后便让下属将自己推出了病房。
薄靳言脑海里满是屏幕上的画面。
这也是第一次,他对战寒洲起了杀心。
之前他无意和战寒洲抢夺战家的财产,一旦乔星纯和战寒洲解除婚约,他也会自发离开他并不喜欢的战家。
现在这么一闹。
战寒洲不死,他也无法瞑目了。
—
暗夜会所。
乔星纯转醒之际,已是日上三竿。
刚一下床。
身下又涌出了汩汩的鲜血。
她蹙着眉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再这么流下去。
她准会出事。
“醒了?”
战寒洲见她下了床,缓缓调转了轮椅的方向,笑看着她。
目光触及她睡裙下小腿上的暗红血迹。
他难免有些疑惑。
“这样出血是正常的吗?”战寒洲不太懂这些,单从常识上判断,似乎是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