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力气去反抗。
她紧紧闭上双眼,喉间发出略带哽咽的声音,“战寒洲,是你非要逼死我的。”
“死?”
战寒洲冷笑着解开了皮带,一脸嘲讽地说:“说实话你也挺不要脸的。都被人玩了多少回了,还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我还真就不信,多我一次你就会死。”
“......”
乔星纯没再说话,她的身体好像出了大问题。
血流的速度让她觉得自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休克。
她倒是希望,她能干干净净地直面死亡。
可惜战寒洲不做人。
“乔星纯,还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
战寒洲很不喜欢她现在麻木且木讷的模样,他喜欢的是温柔明媚的她。
为了刺激她,又或者是为了在她脸上看到其他的神情。
他忽然恶劣地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昨晚你坐我腿上和我拥吻的视频,我一大早就给薄靳言送去了。”
“你...”乔星纯倏然瞪大了眼睛。
果然,她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想不想知道,他都说了些什么?”
战寒洲总算在乔星纯脸上看到一丝情绪的波动,便又继续说了下去。
乔星纯的心跳好似漏了一拍。
停顿了好几秒,才颤巍巍地问道:“他说了什么?”
“他嫌你脏,愣是不乐意看。我只好让人扼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完了全过程。”
“战寒洲,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乔星纯早就濒临崩溃边缘,想到薄靳言看到录像时嫌恶的神情,她终于破防了。
“你很在意他的反应?”
战寒洲心下酸涩不已,他说了那么多刺激她的话,她全都当成了耳旁风。
一提到薄靳言,她竟承受不住了?
“你简直是个魔鬼!”乔星纯仇恨地瞪着他,整个人由于太过激动,都在隐隐地发着颤。
比起被薄靳言嫌弃厌恶,她宁可现在就死掉。
她不想被薄靳言看到她那么不堪的一面。
这种感觉太难受了。
任何人都希望在自己爱的人面前留下最好的印象。
现在倒好。
薄靳言一定会以为她是一个轻浮且没有底线的人。
乔星纯像是失去了精气神一般。
蜷缩在床上,双手捂着因为愤怒和痛苦憋红的脸,无声痛哭着。
她原以为自己是在嚎啕大哭发泄着内心的痛苦。
但实际上,她只是张着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可能是极度压抑的情绪使得她的身体受到了影响,她好像瞬间哑了一样,哭不出来,也说不出话。
“发的什么疯?”
战寒洲看着她这副模样,理智渐渐战胜了阴毒肮脏的想法,开始有些心疼她。
乔星纯就感觉天都要塌了一样。
她痛恨自己的没用。
明明是想着来解救盛老的,结果人没救出来,她自己还陷入了这么被动的状态。
“你给我立刻停下!再发疯,我就把你扔楼下,让会所里的男人挨个把你轮了。”
战寒洲越来越烦躁,他不想要看到乔星纯崩溃破防的样子,只想要尽快让她恢复平静。
说起来,他是真的很健忘。
方才他被乔星纯揉搓清洗嘴唇的动作刺激到恨不得在她心窝子插上两刀。
转眼的功夫。
又开始捡起了情深不寿的大情种人设。
演着演着,连他自己都信了。
乔星纯没有搭理战寒洲,依旧捂着脸可怜兮兮地蜷在床上。
战寒洲等了半晌。
终于还是伸出手,试图拉开她捂着脸的双手。
轻轻一拉。
他才发现,她似乎晕死了过去。
“怎么弱成这样?”
战寒洲有些不爽,他是真的准备上了她,让她彻底臣服于他胯下。
谁知道她的身体竟弱成这样?
就好像跟纸糊的一般,随便一碰就会出大问题。
他郁闷地重新系上了皮带,而后又叫来两个女服务生,让她们尽快把乔星纯收拾干净。
她现在这副鬼样子,他是带不出门的。
他战寒洲的女人。
在外头必须光鲜亮丽。
女服务生给乔星纯清洗完身体,穿戴齐整后,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战先生,这位女士的情况很不好。”
“怎么说?”
“她不是在生理期,倒像是流产。”
“流产?”战寒洲愣住了,她怎么会流产?
难道是之前怀上了薄靳言的孩子?
想到这里,他更加气愤。
本想着任她自生自灭,不再管她。
二十分钟后。
他又让人将乔星纯塞进了车里,急匆匆地将她送去了简家。
之前他就听说过。
乔星纯患过重病,连医院都束手无策,最后是简家将她从鬼门关拖了回来。
想来她的身体究竟出了哪方面的问题,简家无疑是最清楚的。
—
另一边,医院病房里。
薄靳言努力地不去想录像里看到的画面,紧锣密鼓地筹谋着怎么将乔星纯救出来。
他已经顾不得盛老以及自己的病情了。
只要顺利地将乔星纯拽出魔窟,让他立刻毒发,他也毫无怨言。
陈虢站在一旁,忧心忡忡地道:“薄总,您需要好好休息。一个早上,你都吐了多少回血了?”
“暂时死不了。”
薄靳言只要一停下来,就会开始胡思乱想。
乔星纯之前就因为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割腕自杀过。
他很担心她会因为信念的崩塌又或是其他原因再次寻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