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出真面目。”执明玩起了手中的剑,笑意变得冰冷,长剑划破周围的空气,也将佐奕的脸色划得煞白。
佐奕的神色倒是没有丝毫退却,还夹杂了一丝讥讽:“不过你也别太得意,你我都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只不过我栽的跟头大些,最先成了弃子,弃子无用,自然需要你这把刀来铲除。只是猎物斩尽,刀可还有用?会不会马上也成为弃子?”
“凑巧的事情接二连三,你难道就没有怀疑,你的每一步动作都是事先被人安排好的,你追查我数月,都查不到半点蛛丝马迹,偏巧你要血洗玉衡之时就得到我的藏匿之处,想必更不可能是偶然吧。”
“而我,只是恰巧见了慕容黎一面。”
他死死盯着执明,似乎要从执明眼中挖出一丝仇恨来。
可惜,执明似乎对这连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样挑拨离间的话听得次数多了,连他都感到想吐,还不如让他闭嘴。
“天权儿郎的血还未冷却,你这就下去陪葬。本王与慕容黎的事不劳你费心。”
星铭剑抬起,猛然劈向佐奕脖颈。
这一剑之威,可将佐奕人头立马斩落,一定。
“费心?执明国主若不想让慕容黎为我陪葬,大可立刻斩了我。”
佐奕淡淡道,挑拨不了就证明慕容黎已成了执明的软肋,既是软肋,何不好好利用一番。
佐奕目光中的沉静若定,让执明挥出的剑霎时顿在他脖颈肌肤上,再不能深入一分。
执明盯着佐奕,只要手上力道增进一分,他与佐奕之仇都会结束。
然而慕容黎三字让他的心闪过一瞬间徘徊。
一瞬间,足够佐奕看在眼里。
佐奕自信满满,与执明目光交接,岿然不动,将话嵌入执明灵魂:“你可知,过慧易折,他所图谋会要了他的命,只有你能救他。”
执明感到内心深处的挣扎,他与慕容黎,就像跨越天人生死之隔,重新相聚。
慕容黎不能再死一次,他不能失去他两次。
所以,就算不共戴天的仇人马上就能下地狱,他还是缓缓撤回剑锋。
只在佐奕脖颈处划了一道剑痕。
然后,执明猛然用力,将星铭剑深深钉入木桩,悬在佐奕头顶上。
三尺剑锋染上的鲜血,滴在佐奕残破的衣衫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皱纹。
“你的话,最好令本王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