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阮梦秋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明媚,就像是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于叔叔,你可以把于夏的微信推给我一下吗?”
于夏已经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我不允许他玩儿手机的,不过我可以现在把他叫过来,用我的手机跟你聊会儿。”
“还是算了吧叔叔,刚才打扰了。”
什么啊,让于夏用他爸爸的微信跟她聊天,这也太社死了吧,而且一点隐私都没有。
几分钟后。
手机又发出了“滴滴”声。
阮梦秋稍作迟疑,还是忍不住打开看了一眼。
“猜猜我是谁?”
她看着这行熟悉的文字,总算是后知后觉,知道自己被于夏给戏弄了。
“你怎么这样啊?”阮梦秋有些羞恼。
“你不是要和我玩儿‘猜猜我是谁’的游戏吗?哈哈,看样子你输给我了哦!”
“........你耍赖皮!!!”
“我没有。”
“你就是有!你刚才冒充叔叔和我聊天!”
“小笨蛋,既然是猜人,我哪能一上来就自爆身份的啊!是你自己太笨了,这都没有看出来。”
阮梦秋气呼呼地回了句:
“不和你说了,我要做作业了。”
“那今晚的补习还作数吗?”
等了半分钟,没有回应。
于夏摇头轻笑,这小呆瓜不会真生气了吧?
转眼就上午十一点了。
于夏下楼去附近的菜市场买了点肉和菜,中午简单吃点儿就行。
毕竟晚上还得大出血呢。
三个人一起去洗脚,按照常规的128套餐一个人计算,那也要花费三四百块。
老妈临走前给了他500,今天过后就剩不下多少了。
好在他自己也有一点小积蓄。
对了,上学期领取的助学金还有2000多呢。
上一世他就是用这笔助学金,外加自己东拼西凑和做兼职赚来的钱,给季幼菱买了一部全新的苹果7手机。
说起来他家也不是特别贫困的家庭。
不过老王说了,班上分到了十几个助学金的名额。
用他的话来说,这钱能拿就拿。
毕竟龙江好歹也是隶属于省会的县城,哪儿来那么多的贫困生。
申请的标准自然可以稍微放松一些。
只要能开具证明的,老王都可以帮忙上报上去。
于夏吸了口气,略显无奈道:“只有两三千块钱,干不了什么大事啊。”
资金充裕一些的话,他的可操作空间就会大上许多。
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目前阶段,找爸妈借钱绝对是行不通的。
且不说家里的钱都投入果园的承包了。
就算爸妈有钱,他空口白牙找他们借钱,理由是什么?
创业吗?
一个16岁的高中生妄谈创业,指定会遭受一顿男女混合双打。
他们肯定会说:小小年纪不把心思用在学习上,整天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于夏陷入了沉思。
有什么是低成本高回报的赚钱渠道吗?
呃,似乎满足这一条件的只有三禁(黄赌毒)。
这些触碰红线的东西,就算借于夏一百个胆子,他也不可能去碰的。
这是原则性问题。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等等!
于夏感觉自己发现了华点。
今晚不是要和吴鹏他们去足浴店洗脚吗?
记得这两年的龙江,还有很多那种挂羊头卖狗肉的娱乐场所,包括足浴店、按摩店在内。
这些都是涉黄的重灾区,背后不知道暗藏着多少龌龊勾当。
只要能掌握证据,然后反手一个举报。
不光能为社会除去这些蛀虫,还能收获一笔不菲的奖金。
这事儿唯一的风险就是如何收集确凿的证据。
如果举报之后,公安部门前来调查,结果扑了个空,那就要“请”于夏这个举报人进局子里坐坐了。
吃过午饭后,于夏决定先去附近转一转,看看有没有线索。
他和吴鹏、李景约好的那家足浴店,就开在龙江边上。
距离于夏的小区只有两三里路程。
这是一家24小时营业的足浴店,名叫“江影足道”。
于夏坐在足浴店斜对面的长椅上,假装玩儿着手机,实则关注着这家店的一举一动。
中午刚过,又是周末,陆陆续续有客人开始进去。
这个时间基本都是正经客人,里面提供的也是正经服务。
观察了两个小时也没什么收获。
于夏打了个哈欠,隐隐有些犯困。
这时,他看见几个化着浓妆,穿着打扮异常时尚,甚至可以说有些暴露的年轻女人,结伴走进了“江影足道”。
她们一路有说有笑,还很熟络地和门口保安打了个招呼。
显然,这几位不出意外就是店里的员工,也就是所谓的技师。
至于她们提供的究竟是哪方面的业务,于夏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看情况,她们应该是从同一个住所一起过来换班的。
也就是说,这群人是有固定窝点的。
那些违法服务,大概率不会直接在店内进行。
所以这些技师的落脚点,就是她们展现真正“技术”和“含金量”的地方。
于夏的思路瞬间明晰了起来。
等到五点左右,李景和吴鹏如约而至。
“老于,你还真舍得下血本啊,这家店的收费不低吧?”
吴鹏望着“江影足道”那金灿灿的招牌,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人生第一次进这种地方诶!
他很激动,很兴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