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眼看见大人进了营帐,不会错的,于是,又喊了一句。
“百里大人,您在里面吗?”女兵挠了挠头,半晌不见动静,难道真是自己眼花了?在帐前驻足停留。
里头的宋兰溪掐着百里念的腰,有人来了她还这般放肆,简直不让他做人。
一个反手握住了他的手,扼制宋兰溪手部的力量,不让他说出一句话。
‘太过分了!’宋兰溪在心中呢喃,女兵千万别进来。
百里念勾起唇角轻笑,邪魅的眼神垂下眼睑,观赏他羞愤的模样,真是让她爱不释手呢。
他死死的瞪着百里念,像一只炸毛的狮子,微微发怒。
“我在沐浴,你先退下吧。”百里念松开他,空档时开口说了句。
“是。”女兵听闻帐内激荡起水花的声音,怆然离去。
“百里念,你羞不羞的!”宋兰溪抹了把嘴角,娇柔的神情,似能滴出一滩水,几粒水珠挂在他的睫毛上,妩媚的模样令人欲罢不能。
百里念挽住他的脖颈,欲行使她本该拥有的权力。
“嗞...”宋兰溪知晓她图谋不轨,想要爬起来,脚还没迈出浴桶,整个人又被她拽入了怀中,随即解下最后一层遮羞布,一丝不挂的显露在她眼前。
他连忙挡住了胸襟。
“你...”宋兰溪咬着下唇,捂住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响,衬衣掉在了浴桶旁,她难不成想要在桶里...?
还未给他思考的机会,整个人已经被她深深压制,十八般招式样样精通的百里念,只不过一个反转,就让他以无面目见人的姿态匍匐在她的威严之下。
...一炷香后
浴桶的水减少了大半,她似乎还未尽兴,宋兰溪已经瘫软在她的怀中,一把将他抄起大步跨出了桶,往床榻而去。
今夜又将是漫漫长夜呢,宋兰溪合上眼不用睡了。
...
一夜的爱抚直至清晨百里念要去处理公务。
两人一夜未眠,她却精神极好,殊不知她作弊了,运用内力压制一大半困意。
掉在浴桶旁的衣服早就干透,她换身干净的衣物,为宋兰溪盖好被褥。
经过一夜的折腾,他睡的深沉,早就不知黑夜白天,如同昏死一般,下身的疲倦腰肢的酸软,都让他提不起劲。
衣冠楚楚的百里念走出了帐篷。
“百里大人。”巡视的女兵们行礼问候。
“嗯。”她整理了前襟,抖了抖衣袖,大步朝着主帐走去。
算算日子,严安宁应该抵达边境了,便在帐篷里翻阅起军书,女兵送来早膳,她垫吧了两口,只等宋兰溪醒来。
一直等到入夜,他才从昏昏欲睡中睁开眼,绿竹侯在一旁,备好了热粥。
“主子,你醒了。”绿竹缓了口气,终于醒来了,他还以为主子怎么了?睡了一日。
“啊...”他正欲起身,却发现虚脱无力起不来,整个人趴在了床榻上,双腿直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