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眸望了眼百里念。
只见她右手撑着太阳穴闭目养神,近来赶路有些乏累,不知不觉间进入梦乡。
洛望舒仔细观赏她的侧颜良久,陪伴妻主身边多年,这张脸依旧看不厌,还是如此明艳动人,如神仙画卷不染尘埃,右手拂过她的脸颊,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容颜高贵比男子还要俊气。
胆怯的吞咽口水,生怕动静太大吵醒妻主。
洛望舒身子向前倾覆,不知不觉间唇瓣印在她的嘴角边,始终没有勇气吻她。
百里念不过休养生息之际,感受到唇边柔软的触感,猛的睁开眼睛,洛望舒闭着眼,睫毛细微颤抖,鼻尖点在她的脸颊。
片刻后,洛望舒缓缓睁眼,只见百里念浑圆的眼珠映照出他的眉眼,一个没坐稳窜起身,向后踉跄几步。
幸亏她眼疾手快一把捞住洛望舒,避免摔伤。
“我...”洛望舒的手捏紧她的衣襟不知所措,面色涨红。
百里念无奈叹息,将人抱回怀里,拂过他的后首,指腹在他的长发间穿梭,心底那股欲望霎时燃烧全身。
“想我吗?”百里念勾住他的下颌,低眉与他对视,洛望舒眼神涣散左右相看,就是不敢直视眼前人。
她掰正洛望舒的脸,强迫他直视自己。
“想。”情绪慌张的回应一句,手指不停打转。
百里念嫣然一笑,戏谑的逗弄他,将人用力拉近。洛望舒的脑袋猛撞进她心口,不假思索唇瓣倾覆落下。
密密麻麻的印记占满思绪。
她引导洛望舒学习换气,他总是因深吻而窒息。
略显木讷瞪大眼睛,见妻主一副深情模样,心中不免触动,跟上她的节奏闭上眼配合。
他的手无处安放,垂在两侧,腰肢被百里念单手搂住。另一只手顺势握上洛望舒手心,十指紧扣热感互相传染。
“妻主。”趁换气的空档他说句,话险些吞没,她的温柔令人沉醉其中,内心燃烧欲望的火苗,窜满全身,脸颊绯红,唇瓣红嫩,一副娇娇欲滴的样子。
在百里念眼中,他这副样子极其诱惑人,压抑的欲望再也克制不住,将整个人提起搁置桌面。
洛望舒的衣物滑落肩头,双手撑在桌面,羞涩的表情捂唇偏过头,眼神恍惚,被妻主亲的迷糊,她的吻技过于厉害,让人沉沦不已。
百里念继续刚才的动作,一手解去他腰间的束带。
“别。”洛望舒涨红耳根,阻拦她欲行不轨的手,这里是书房,被人看到他得羞死。
(窗外的暗卫们原在观察府邸的情况,见主子在干活,自觉的转过身面面相觑。)
百里念丹田之力汇聚于身,拂袖关上书房内的窗。
洛望舒见她在兴头上,不忍打断,门窗都关了,也不再端着副样子。
“我...”洛望舒正要开口,外披硬扯下,扔在椅背上,腰间的束带滑落在地,白衬的系带已被她单手撩开。
百里念宠溺一笑,吻在他的耳蜗,指腹磨砂耳垂。
“别说话。”她的声音轻柔,热气喷洒入耳中,惹的他略微颤抖,身心愉悦难耐。
唇附在洛望舒的脖颈,吮吸他的香味,是他常用的桃花香。
偶然想起之前木白送过她一个道具?
兴致抵达最高点,洛望舒手搭在百里念的肩胛处,她的手在抽屉里一阵摸索。
最终找到了那趣味之物。
洛望舒瞪大双眼,冲她摇摇头,妻主好无耻...
“木白与常乐送给我们成婚用的,一直没找到机会。”她原先觉得碍不下面子,可见洛望舒这副情意满满的模样,总想欺负惨些。
“她们...”洛望舒咬紧牙关,不免在心中腹诽起她的两个部下,不送点正经的东西,送这个...
...在她耳鬓厮磨苦求后,一炷香过去。
暧昧缠绵瘫软在百里念的怀中。
她不再拘束,一把抄起人横抱入怀,书房里有一小榻,仅供她休息,两人搁在一张榻有些狭小。
她将洛望舒抵制在身下,吻迅速落下,专挑他脆弱的位置下手,惹的人在怀中颤抖。
...一个时辰后
洛望舒的饭后运动消耗不少体力,在她的怀中辗转难眠。
“妻主。”洛望舒的手附在她的心口,感受百里念心脏的跳动声,两人的暧昧之味弥漫在空气中。
“嗯?”百里念闭上眼安神,没再压制疲倦,困意袭卷而来,她回应的漫不经心。
“...”洛望舒朝她的身边缩了缩,不再多说,只感受身躯的温度。
两人相拥在小榻上睡足一夜。
清晨醒来时,百里念只觉手肘轻微麻痹,将洛望舒小心的推开盖好被褥。
站起身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穿戴好后活动筋骨。
许久没睡的这般安稳。
“主人。”听风倒挂于树上,百里念打开窗户,她的腿勾着树枝。
“嘘”百里念禁止她出声,瞥了眼榻上的人,没有被吵醒,直指门外,示意到院子里说。
百里念关上房门,两人走至小亭子商议对策。
“如何了?”她问一句,眼神注视前方的小花圃。
“侍女丹的户籍资料都记录在此了。”听风从衣兜里掏出小册,这是昨夜她去踏雪门查的,结合宫中最新消息,一并绘制给主人。
百里念来回踱步,仔细端摩起丹儿的籍册。
侍女丹儿原名徐兰乙亥年春入宫未满及笄。
“听风,你先下去吧。”百里念找了处椅子坐下,她的视线不曾离开书籍,上书表述丹儿进宫的历程,仅仅三年时间便侍奉在女皇身边,其中并未记载丹儿的籍贯。
书中大致所述都是些无关紧要之言,与她想了解的事毫无作用,看来得亲自去趟宫中查验。
“念姐。”
“念姐姐。”
袁木白与百里月二人兴匆匆跑来,三人时隔几月不见,小月又长高些。
“木白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