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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想明白了,低声说:“如今没有别的办法了。您再在长沙住下去,怕是又生出别的事端来。”
朱梓去荆州就未必比长沙好,可是总得先把眼前的事情解决了吧。
朱梓站在那里想了好一会儿,才咬牙说:“如今只能这样了。”
他冥思苦想,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奏折,哭诉说,自己在长沙住的不习惯。因为太孤单了,常常生病。他想离六哥朱桢近一点。
为了确保老朱相信,他还硬挤了几滴眼泪落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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