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笨蛋,你的鞋不要了吗?”索菲亚又在帐篷里喊起来。
听到索菲亚的提示,马晓军才发现自己竟然光着脚就出来了。没法,很无奈,自己刚说完往前走不回头。这才走出不到五步。。。只能再回头了。
只是没等他靠近帐篷,两只棉鞋就从帐篷里飞了出来。“不能进来,姐衣服都快脱完了。”
马晓军懒得在理她,捡起绵鞋,也没穿,拎着向骆驼大哥走去。他也奇怪,今天太阳虽好。但毕竟还是初春,他竟然光着脚也没觉着寒冷。
骆驼跟前的甘草枝基本被它吃完,这阵,它正高昂着头,端端正正地闭着眼,嘴不停地嚼着啥,嘴角都泛着白。对于马晓军的到来,它不知是没听见,还是故意不想理他。反正是连眼皮子也没有抬
马晓军心想:“这家伙估计是和那臭丫头一样不再把自己当陌生人了,也就没有了戒备”(只是他要是知道,索菲亚让骆驼也喝了他的血,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那丫头的屁股打烂。脱掉她的裤子来打也不是没有可能)
马晓军也失去了再去摸摸骆驼那毛茸茸脖子的兴趣。他拎着鞋走到骆驼屁股后面五六米的地方,很熟练地手握鞋底让它们口对口地亲密接触了几下。
两只棉鞋脾气也很大似的,每次亲密接触都很不客气地向对方喷出浓烈的土雾。只是,五六下的碰撞后,也让它们似乎收敛了不少,没了脾气也没了土雾。
马晓军停了一下,左右看看手上的棉鞋,好像在问它们服气不服气。接着又让它们口对口地亲合了两下,见他们彻底没了脾气没了土雾,就一手一只领着它们回到骆驼跟前。
骆驼还是那个样子,那个姿势。并没有被两只棉鞋的互殴发出的声音影响到。它似乎已经到了“忘我”的境界。要不是那嘴不停地咀嚼,就和塑像一样了。
马晓军左右看看,最终选择了骆驼前腿胳肢窝的附近的地方坐了下来,背靠着骆驼,感受着它的温度,感受着它的心跳,感受着它的肌肉随着口部咀嚼不停运动着的微微节奏。
感受了一会,也算是和骆驼的亲密接触的一次交流。
马晓军盘回右腿,用右手挂着脚脖子。轻轻往回拉了一下。自己的脚就底朝天地来到他的面前。见脚底板只有一些虚土,并没有泥巴,于是就用左手轻抚了几下脚面脚底,就算是清理过了,然后给它套上棉鞋。于是又盘回左腿又重复操作了一番。
马晓军背靠着骆驼,伸展双腿很是惬意,没事可干,于是仰望天空,他这才发现。自从他清醒来到这好像平行空间一样的陌生又熟悉的地方。这太阳好像就没有移动过。他想不明白。也弄不清楚。
只是他好像突然灵光乍现,竟然有点想做一首诗的冲动。反正也没事,与其想那些想不明白的。还不如开心一下自己。
他揉了揉脑袋。竟然还真有了一些词句
荒漠戈壁很神秘,
机缘遇到还魂女。
太阳当空不移动,
不知今日是几时?
马晓军正要为自己聪明有才给个赞。却被索菲亚的呼叫打扰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