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老夫已经多年未曾杀人了,今日又要大开杀戒了!”傅天城活动了一下手腕,准备厮杀。
“呵呵呵,身陷重围还敢嚣张,你以为自己真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话音刚落,一名三十多岁的白袍男子神气活现跨着四方步走入堂中。
激斗中的童坤笑道:“林猛兄,你怎么也来了?”
“嗯嗯,主人怕要事有失,特命我援助你。”
“哈哈哈,你的主人真是小心,此事有我童少负责,大可放心!”
“哼,关系重大,岂可掉以轻心?”林猛冷冷说道,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傅天城。
而白衣汉子们已成合围之势,手中长剑斜指,就等一声令下,便要一拥而上,将傅天城刺成马蜂窝。
傅天城根本没将这几十人放在眼里,好整以暇地伸了个懒腰,笑道:“小六,要不要跟你打个赌?”
正在苦战的陆一行没有余暇接话。
傅天城续道:“你对付一个人,老夫对付一帮人,看谁先把对方打倒!”
“如果你赢了,老夫就把绝学传授给你。如果你输了……老子就抓你去深山里面壁,五年不得出!”
陆一行心中苦笑。
要说当年传功之前,他一个人可以打一百多个童坤。
现如今,童坤的功力绝对不在他之下,他想不输已经很难,更别说战而胜之。
看来多半要被抓去深山了。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远离尘世,抛却许多烦恼。
白衣人们哪里受得了傅天城此等侮辱,纷纷破口大骂,就等着林雄一声令下,群起围攻。
林雄冷哼一声,下达命令:“今日之事,绝不能走漏半点消息,只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名剑山庄,必须鸡犬不留!杀!”
白衣人们顿时像一群早已饥饿难耐的野兽,扑向了猎物。
猎物只有一只,而野兽有几十头。
但是野兽们冲上去后才发现,傅天城这只猎物并不是待宰的羔羊,反而是天下最威猛的雄狮。
更为恐怖的是,现下这头雄狮杀心大起。
这群白衣人虽然都是武功精强之辈,但在傅天城手下,跟寻常人没什么区别,转眼间,已被打倒十余人。
这让在一旁指挥的林雄异常吃惊。
“你们这群废物!都给我上,把这老小子剁了,回去之后重重有赏!”
“每个人赏黄金一百两,放假三天,随意外出玩耍,哈哈哈,七彩楼的姑娘,随便挑!大爷我付账。”
此言一出,白衣人们顿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奋不顾身地冲上去砍杀。
一百两黄金的吸引力已经很足,去七彩楼随便挑姑娘,还有人付账,那样子的诱惑简直要命!
傅天城随手抓过两个白衣人砸出去,带倒一大片白衣人。
“嘿嘿嘿,老夫的命岂是你们这群窝囊废能觊觎的!找死!”
说话间,傅天城挥洒自如,打倒了七八个攻上来的白衣人。
其余白衣人虽然急着立功,但眼见同伴一个个倒下,不由心灰,冲上去的频次和速度均慢了下来。
他们害怕,傅天城可不手软,轻笑一声,主动出击,轻而易举又拍翻十余人。
剩下的人不由慌神,斜举着长剑不进反退。
大部分人都是一样的心思,等其他人先冲上去,耗对手的精力。
等这个老头子力有不逮之时,自己再杀上去,或许就可以砍下他的头颅。
甚至有人想着,如果其他人都死了,自己活下来,又杀死了老头,那样子立下的功劳岂非可以独吞?可以独享奖励?
整个七彩楼的姑娘,都是自己怀中之物了!
所以有些人趁着林雄不注意,暗暗倒退出战圈,缩在后面等着捡便宜。
傅天城可不会因为对手们畏惧退缩而手下留情。
他进退击杀,转眼间又打倒一片。
那边陆一行却陷入了苦战,数十招过后,一不留神被童坤击中。
好在《玄天心经》神功本来就有护体作用,被打中之后虽然非常疼痛,但并没有受伤,战斗力也没有受到较大的影响。
可恶的是,童坤手上下狠招,嘴上还总是出言挑衅,说一些侮辱性极强的话,扰得陆一行心神不宁。
“老白的徒弟被人打得这么狼狈,只怕他泉下有知,棺材板都快盖不住了吧!”
“我甚至有点怀疑,这个童坤才是老白的传人,而你小六,只是个招摇撞骗之徒!”
傅天城眼见陆一行落尽下风,故意出言嘲讽,实则是激励。
“哈哈哈,傅先生,你真是好眼力!”童坤一个飞腿踹得陆一行连连倒退。
“本少才是白前辈的嫡传弟子,这个小六是我家的下人,因为垂涎我三妹的美色,机关算尽,百般讨好于我。”
“最后,我被他所蒙蔽,传了白恩师的神功给他。”
“想不到此人丧心病狂,施展出天底下最卑鄙龌龊的手段,不仅欺负了我的三妹,更是想杀死我,进而霸占童家的一切。”
“还好,他的阴谋诡计最终被我识破!哈哈哈……”
童坤虽然不认识白长风,但是从傅天城的口气中悟出端倪,进而瞎编乱造,以假乱真。
目的不仅是扰乱陆一行,更是想挑拨他与傅天城的关系,趁机乱了傅天城的心神,好叫一众白衣人趁虚而入。
但是他忽略了傅天城的智慧。
傅天城带着陆一行一起生活了四年,几乎形影不离,早已熟知了陆一行的性格脾性。
岂会因为童坤的一面之词,而怀疑陆一行?
“神凝于心,气聚于神,心神合一,九霄意行!”
傅天城说出了《玄天心经》行功要诀。
早已听过不知多少遍的陆一行顿时镇定下来。
先生是让我不要忘记《玄天心经》的真意。
要置万物万念于度外,将心境、神灵自由随意飘荡在九霄之外!
但是令傅天城万万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