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那敢托大,立马端起酒杯说道“我做的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要不是被两位领导看中,让更多人使用,我可能还是一个在食堂炒菜的厨子,那有什么机会做车间主任,所以这杯,我敬两位领导。”
“老领导,这位何雨柱同志在谦虚啊,明明是帮了我们大忙,还把话说得这么好听。”农机局的老李看了一眼大领导,端起酒杯笑说道。
“我可是从杨厂长那了解过你,一位性格直率的同志,怎么到了我这里就变了?难道我们看着很可怕?大家都是革命同志,同为人民服务吗。”大领导也端起了酒杯,两人同何雨柱碰了一下说道。
何雨柱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是说自己太过拘谨了,这样的聊天方式不是他们想要的。
三人碰杯之后,同时把杯里的电喝完了,本来何雨柱只是想喝一小口,没想到两位领导给干完了,没得办法,也只好跟着干完。
“两位领,不是我不喜欢领导拉近距离,是两位领导级别太高了,我呢性子又直,处着处着很容易就成哥们了,哪天碰到点需要帮忙的事,忍住了就过来找两位哥哥帮忙,你们说这不是让你们为难吗?”何雨柱在二十一世纪说是个搞设计的,却也是下过车间,也是当过领导的人。
和领导说的艺术他还是懂一些的,眼前的两位看中了自己的能力,想以拉近距离的方式,更加了解自己或者说更好的帮助他们。
说白了很有可能是他们看中了何雨柱手里的流水线生产模式了,这东西不是去现场看一看,讲一讲就能明白的。
而何雨柱的话说得也很直白,你俩级别太高我够不着,差太远。只能当朋友处,但要是当朋友处,我这要是请你们帮忙,做为朋友你们可不能看着。
两位领导对看一眼,开始哈哈大笑,同时端起杯对敬一个,只是这次没有带上何雨柱。何雨柱跟着哈哈笑了两声,就开始吃来懒得管这两老家伙,也不明白他们俩笑什么。
“柱子你笑什么?”大领导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
何雨柱开始还感觉大领导这话,问得有点傻,可是回想一下前后的称呼,哦!明白了,这是要把自己当朋友处了呗。连忙端起酒杯“二位领导,我刚才就一玩笑话,你俩别当真。有什么需要我何雨柱办的,风里来雨里去一句话的事。”
两领导听何雨柱说完又开始笑了,这顺杆爬的本事可真的不一般,一般人也没他这脸皮。
三人三句话像是什么也没说,又像是什么都说了。至于他们之间的关系,何雨柱明白得很,说白了还是利益在中间连接,自己要是对他们没有帮助,他们会让自己和他们同桌吃饭?就算是自己做菜好吃,最多也就是他们一个厨子。
现在的何雨柱不可能和原剧里的何雨柱受这位大领导的喜欢,因为性格不一样了。
三个人也就每人三杯小酒没有多喝,在这里何雨柱也不会多喝,这点讲究何雨柱还是知道的。
三人吃完来到了书房,何雨柱把之前写好的东西拿了出来,他们看,何雨柱则看着书架上的书。
“柱子,看不出来你这钢笔字写得这么好。”
这可不是大领导夸奖,这个年代钢笔字写得比何雨柱好的还真没有几个人。毕竟从毛笔国渡过钢笔还没有多少年,而且在战乱年代中又有多少人去练这个东西呢。
“平时没事坐在家里瞎练的,上不了台面!”何雨柱谦虚的回答道。
“过份谦虚可就是骄傲了。”李局长看着这手稿上的钢笔字也是爱不释手。
何雨柱没有再说话,而是在书架上拿出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看起来,这本书以前上大学时有看过,只有没有看完,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再看看。
时间一点点过去,何雨柱安静的看书,另外两位则相互讨论着。
领导夫人下班,三人才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何雨柱本来不需要做晚饭的,只好放下书去了厨房。今天领导夫人带回来的饭只够他们两人吃的。
吃完晚饭,何雨柱回家了,李局长留下和大领导继续研究何雨柱写的东西。
回家,何雨柱第一件事就是找秦淮茹问问车间的情况。他可不想做车间主任没几天就出现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有我帮你看着,要是真出了什么问题会第一时间和你说的。”
听到秦淮茹说没有出现问题,何雨柱才算放心。安全是他每天需要考虑的,毕竟自己管理着一百多人呢。
两人分开,秦淮茹回到家贾张氏开始寻问他们之间说什么说了这么久。
“娘!何雨柱现在是我们车间的主任,这段时间他都在一位大领导家做饭,没时间回车间,他都是在问一些关于车间的情况。”秦淮茹耐着性子解释。
“谁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反正我也没听见,以前还有点剩菜,现在当车间主任什么都没有了,什么好处都没有你帮他干嘛?”贾张氏到现在还在念着何雨柱的剩菜呢。
秦淮茹也懒得过多解释,进屋开始做饭。
何雨柱回家把门打开之后,就去了后院老太太家,这段时间和娄晓娥关系是越来越近,因为练字的原因,娄晓娥发现了何雨柱不但字写得好,还特别有文采,能写出很多耳目一新的现代诗出来。
而却不知道,何雨柱会写屁的,写给娄晓娥的诗都是上大学,追女生时背的。
吃完饭后,娄晓娥收拾好桌,又拿出了纸和笔“今天有什么新的诗句吗?”
“我就一普通人,又不是诗仙李白转世,就算是也不可能天天有诗吧!”何雨柱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以前看电视的时也不知道这资本家大小姐,还是一个文艺青年。
娄晓娥觉得何雨柱说的有道理,于是拿出一本《红岩》,找了一段让何雨柱用行草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