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你跟恩娜在一起也不是那么开心,是吧。”
“开心,其实也不开心。说实话,我是一个被困在过去的人,因为我的过去太过美好,以至于,我现在总在睡梦中,重复过去的时光。
正因为现在的生活,太过平凡,太过简单,才让我无比的留恋那些时光。可是,过去的真就过去了。
确实,我也很痛苦,我明明知道一些道理,总是在心里给自己暗示,不要留恋在过去,可确实,生理和心理上的反应,让我的意志,无能为力。
所谓的一些有故事的人,不过是一种病娇的状态,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他们沉浸在过去的一段时间无法自拔,随后又报复性的堕落,厌世,甚至是寻死。
可是他们也不可怜,当时不好好珍惜,失去了追悔莫及,一辈子都活在自己的幻想中,一辈子都堕落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梦幻中,你说,他们是不是蠢蛋?
其实我就是那一个蠢蛋,为了不让过去的我看不起自己,也为了不让未来的我追悔莫及,我始终想好好的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珍惜每一份与你们相处的时光。
事实是,你们误会了我,总是以为我对你们有想法,或是,你们对我这种社交牛B的人有想法。
我其实是一个比较社恐的人,有些时候,跟一些陌生人说话,我都会觉得很尴尬,很不适。
年少有过一段时间也很自卑,我也是一个很敏感的人,有的时候,别人两句话不对,我就会和他们吵起来,也根本不问缘由,我还喜欢大吼大叫。
更可笑的是,我还是一个洒脱的人,我从来不会挽留身边的人,从来不会因为他们的离开,而念念不忘,我喜欢的,就是那段时间,那种生活方式。
以至于,我的脾气,我的性格,让我失去了很多的朋友,但是真正了解我的人,他们都知道,我是一个很心软的人。
你们都说,我很自由,谁也管不了我,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但是我知道,这些都是我的家庭给的,他们给了我去追求自由的资本,所以我可以不受任何的约束。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句话不对,我可以扁你,老子干的不顺心了,明天就离职。
事实上,我洒脱的并不彻底,从前的我可能会义无反顾,但现在,我总会权衡利弊。
有些事情,自己可以去做的顺应自己的心意,但是没必要。
突然感觉,这就是长大。
一瞬间,感觉背负的好多,考虑的也好多,就是跟别人吃饭,都小心翼翼。
我也不太确定,我现在是醒着的,还是醉着的,但是我对我说的话还是清晰有印象的,在我认为还是有一点点逻辑的。
现在,我想的就是,每个人都是朋友吧,敌人也是朋友,领导也是朋友,女人也是朋友,有事儿咱就联系,互帮互助,没事儿咱就互不打扰,少说那些客套寒暄的话,弄得互相都尴尬。
该有的世俗情节都要有,但我也从不乱掺和别人的生活,我们各自相安无事,多好!
因为,我都不知道我自己想要什么,该朝着什么方向努力,该朝着哪个目标前进,我仅仅能做的,就是过好每一天,珍惜每一个人。
就是这样。”
“谢谢你,听你的真心话,我也想开了好多,释怀了好多,学到了好多。”
“呵呵……你们都说从我这儿学到不少,事实上我说的这些,我都不能够完全的做到。这些也不过是别人一生总结的经验,而我就是那个窃取胜利果实的人。
我拿着这本答案,还是找不到自己的路。就像考试前天,忽然得到了答案,自尊心与廉耻心作对,劝诫自己不要抄这份答案,告诉自己要有的魄力。
而面前巨大的诱惑又摆在面前,贪念作祟,我真的很想得到这份胜利,得到那些充满诱惑力的东西。
其实,我活的挺拧巴的,思想走在能力的前列,是非常痛苦的,我好难受,你知道吗?”
“嗯!我明白,你不像看上去那么没心没肺,很多时候,你是最顾全大局的那一个,最为别人考虑的那一个。
但是我想说的是,你还是要照顾好自己,做好自己,好好的生活,你已经是生活的高手了,不需要再去修炼什么,做自己就好了。”
“谢谢你,莹莹,除了盛夏之外,你是最懂我的一个。我挺珍惜盛夏这个朋友的,我们之间就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
偶尔,我们只是互相对视的一个眼神,就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希望,我们以后也能像这样。”
“嗯!好!”
“恩娜呢?她怎么还没过来,不会是走丢了吧,要不我们打个车回去吧,我走不动了。”
“别的,你再给她打个电话吧,找不到我们,她也该着急了。”
“不行了,我靠在道边坐一会儿,手机给你,你给她打吧,我看不清按键了。”
“密码多少?”
“220517。”
“喂,恩娜,你到哪了?”
“我刚从酒店出来,她们说你俩早就走了。”
“嗯!辛杰非要出来走走,我拦不住他,你沿着路往东走,一直走就能看到我们了。”
“好!我马上过去,你按着他别乱跑。”
“他走不动了,坐雪堆上睡着了。”
“嗯!好!”
“盛……盛夏!她回来了?”莹莹疑惑的说道。
辛杰仿佛被按了启动按钮一般,蹭的一下,从雪堆坐了起来,眯着眼睛张望道:“哪……哪儿呢?”
“咱来的方向,那不是盛夏吗?”
“大惊小怪的,盛夏早就走了,是恩娜,她开着车来的。”
“她还会开车呢?”
“当然啦!我都不会呢!”
“我也不会。”
辛杰没有回复她,打起了呼噜又睡了过去,此刻的他就像患了老年痴呆症一般,时好时坏。
恩娜在车里看到了两人,调了头,停在了路边。
下了车,恩娜跑到了两人的旁边,埋怨道:“哎我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