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我这衣服都是三 四十年前的样子了,早都不流行了,就在家里穿着,也挺好的。
这外面买的衣服,就不比家里的做的暖和。明年你们再回来,抱个大孙子,我给孙子再做一身。”姥姥慈祥的说道。
“姥姥!你这是说啥呢!我俩还没结婚呢!再说了,她还上学呢!结婚没年头了!”辛杰赶忙回绝道。
“还上学呢?上的什么学?这么大个姑娘还在上学?”姥姥激动的问道。
“人家是研究生!”辛杰回答道。
“研究生?研究啥的啊?”姥姥好奇地问道。
“法律!”恩娜回应道。
“法律有啥可研究的,那都是板上钉钉的,在那儿摆着的!”姥姥不屑的说道。
“那肯定不是创建法律的,啥人能创造法律?就是研究法律条款的,以后就是律师,姥姥,这么说你明白了吧!”辛杰解释道。
“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看这样,姥姥这大孙子,可就没时候能抱到喽!”
“别急姥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儿,油条也会有的,豆浆也会有的。”辛杰安慰道。
“那可不一定喽!你俩这感情线乱的很,就是你手上的线,你上大学之前我就给你看过了,乱的很,姥姥看了这么多年手相,也看不出你手上那是什么B玩意!
总之吧,就是还是要顺其自然,别将就自己,也别耽误人家。多容忍一下姑娘的小脾气,做男人的也要多注意责任和担当,这样才能把日子过好。”
“行了!你俩唠吧,唠着唠着就唠到感情上了,我去给炉子添两锹煤。”辛杰起身就要走,又被姥姥叫住了。
“等会儿大孙子,我看你抽那烟不错,给姥姥整一根!”
“姥姥,你抽旱烟抽惯了,抽不了这个烟,没味儿!”
“有没有味儿你让姥姥试试不就知道了,什么事情你得去尝试,不能总听别人说!”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给您点上!”
说罢,辛杰忧郁的走出了屋,添了好几锹煤,搞得炉子满满当当的,站在外屋地抽了支烟。
下午也很稀松平常,辛杰在院子里溜达溜达,玩玩手机,看着炉子。
恩娜就跟姥姥在屋里唠了一下午,最后不知道怎么的,恩娜跟着去姥姥家,说是要织毛衣去。
去就去吧,省的又来烦我。
时间差不多了,该热饭了,二十几道菜在辛杰一家人的努力下,现在就剩下十三道半的菜,这是最后一顿了,吃完就可以研究再做点儿什么菜了。
但是父亲总是忙,母亲还不愿意做菜,做菜的事情又要落到自己头上了。
那就想想要吃什么呢?
最方便的,最好吃的,那肯定就是杀猪菜了,自己家的猪是最新鲜的,到时候在去厂子里要几条新鲜的血肠,那个汤要是泡饭,得老爽了。
过了一会儿,妈妈回来了,拿着自己在厂里的衣物,还有用品什么的,塞进了洗衣机。
“妈!你就放那儿吧,一会儿吃完饭我洗就行。”
“不用你洗,洗衣机的现成的,塞进去就能洗。”
“那也不行,我得调一下热水,完了还得投一投,要不穿在身上不舒服。”
“行!那就听你的。”
“大姑娘呢?”
“人家还没过门,你就叫人家大姑娘,妈你害不害臊啊!”
“没过门就不能叫了,你放心,你俩要是成不了,我跟她当姐们处着,以后你得叫她阿姨。”
“行行行!没毛病,我爸呢?”
“他还有点儿货要派,一会儿就回来了。”
“行!恩娜去姥姥家了,我等会打个电话让她回来吃饭。”
“行!我先上炕上躺一会儿,一会儿吃饭了叫我啊!”
“好嘞!妈!”
辛杰当然了解妈妈是想去睡一觉,因为自己和妈妈是很像的,就连小猫打盹都是妈妈教给自己的。
所以说儿子随母亲,姑娘随父亲,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是看恩娜的样子,他的父亲也不像什么善茬子。恩娜虽然目前对自己百依百顺的,但是这只是刚开始。
等她成长起来了,有自己强烈的主见了,很快就会重新定义二人的关系。尤其是到了分岔路口的时候,两个人从小生活环境不同而产生的差异,便会被不断放大,甚至发展成矛盾。
但是也可能是自己想太多了,事情还没发生呢,想太多就是内耗了。
再说了,所爱能克服千难万难,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虽然自己也不太相信,自己以前也是跟那些小姑娘都那么说的,但是后来也都分开了。
……
晚饭过后,大黄和它的鸡鸭鹅兄弟们迎来的巅峰时刻,它们这辈子也没吃过这么丰盛的食物,就是过年的时候都没有。
一只大鹅叼起半只鳖躲到角落就啃了起来,而大黄也顾不得干净埋汰、烫不烫嘴,大口的吃了起来。
今天跟往常不同的是,辛杰的母亲刚才一觉就睡精神了,吵吵着要带恩娜去隔壁邻居家打麻将。
恩娜白天也是睡了一天,此刻也是精神抖擞,屁颠屁颠的拉着辛杰母亲的手,两人就走出了家门。
辛杰和父亲也没有那么无聊,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爷俩一杯茶水,一口烟的,好不自在。
八点多的时候,父亲顶不住了,回屋睡觉了。
辛杰也躺在炕上,玩起了手机,时不时看一眼手机。
最近自己可能也是睡眠比较充足,也可能是晚上玩手机影响情绪,越玩越精神。
玩了几把火影,感觉不过瘾,又从行李箱里拿出了电脑包,兴致勃勃的将电脑支了起来。
让他烦躁的是,陈震这小子居然上线了,他不是说不玩了吗?不是说去跟生活对线了吗?
想着想着,辛杰就向陈震的聊天框发去了信息。
“狗东西,玩游戏不叫我,你是真狗啊!”
“你不是说以后不玩了吗?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