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了支烟,回应道:“不气盛叫年轻人吗?”
新哥也就是口头上这么一说,他对于辛杰工作的成果,还是非常满意的,厂子基本上没出什么差错,工人也被治的服服贴贴的。
本质上,新哥就是唱白脸的,毕竟没人愿意天天发火,而辛杰这个唱黑脸的就必不可少了。
但是工作真的没那么紧张的时候,辛杰也确实反思了一下自己,确实应该收敛收敛了。
自己虽然懂一些人情世故,但是跟那些大领导比,差的还是太多了。
就是来检查的甲方领导,还有自己公司的李总和安总,他们的说话方式就很委婉,指出问题的方式也很犀利。
他也知道,自己横冲直撞的,是干不长远的,要干,就得像孙哥一样,可刚可柔,可进可退,软硬兼施。
辛杰心里早就确定了目标,自己一定要成为像孙洪伟一样,能给人安全感的男人。
晚间,辛杰偶尔也会坐在土堆上,跟孙哥通个电话,唠个好几个小时,身边摆着几个空的啤酒瓶,好不自在。
孙哥就像个父亲一样,耐心的开导他,给他讲专业知识,也会讲项目上的一些趣事。
辛杰不知道自己的路在何方,但此刻,自己脚下走的,一定是正确的。因为此刻的自己很愉悦,总是有无限的动力,他确定自己是热爱这份工作的。
是的,确实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