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你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哈哈……”
慕寒月台词狗血,放肆大笑,抡起拳头,追着逃跑的昏君一顿捶。
这个昏君不会武,揍起来简直太轻松。
“啊……”
床上的妃子刚睁眼,就看到一个头戴怪异面具的人,正满地的追着打皇上,惊叫了一声后,双眼一翻,直接被吓到了昏迷。
皇帝连滚带爬,怎么也躲不掉慕寒月的袭击。
慕寒月可是华国的武术王者,打人一向很凶猛。
一会儿就把皇帝揍的鼻青脸肿,瘫在地上,倒抽气,疼的连声都吭不出来。
慕寒月浑身冒汗,很痛快,停手站起身,对着皇帝拇指朝下,狠狠的鄙夷。
“没有战斗力,连个小姑娘都打不过,你,不但是昏君,还是大蠢猪一个!!”
皇帝听到慕寒月的羞辱,被气的怒火翻倍,最后实在挺不住,哇的喷出一口血,两眼一翻,彻底的晕过去。
任务完成!
慕寒月瞥了眼猪头皇帝,心情舒畅,笑的眉眼弯弯,抬手为自己比了个耶。
“甜蜜的生活,甜蜜的生活,无限好喽喂……”
昂首挺胸,唱着小曲儿,迈着得瑟的小步伐,很快就走出了宫殿,回到了天牢。
天牢里,迷雾虽散去,可被迷晕的众人,还没有一个苏醒的。
慕寒月做什么都狠。
迷雾弹里的迷药,被她下了足足的量,被迷倒的人没个三五个时辰,绝对醒不了。
慕寒月有条不紊,锁好牢门,摘下防毒面具,再从空间里拿出一粒排毒丸,一盒酒精棉和一瓶清疮膏。
为身上,能摸的到的疙瘩都消了一遍毒,再抹上一层清疮膏,最后一口嚼了排毒丸。
将清疮垃圾收到空间后,靠到凌大娘子的身旁,没多会儿,便睡着了。
翌日。
早饭时,牢房里,人人都分到了一个黑了吧唧,贼拉硬的玉米面窝头。
慕寒月被凌大娘子唤醒,听到了一片怨声载道。
“这窝头硬的像石头!怎么吃?”
“这就不是人吃的东西?给狗狗都不吃!”
“我不吃窝头,我要吃馒头……”
“给我们馒头,我们要吃馒头!”
“要造反吗!”
牢头一个鞭子抽在地上,横眉立眼的对着众人厉喝,“还当自己是官太太,富小姐呢?做梦!”
“赶紧吃!谁再找事,皮给她抽开花!”
两句话下来,方才还乱哄哄的牢房,顿时鸦雀无声,谁都不敢再多言。
慕寒月瞅了瞅凌大娘子递到手里的窝头,捏了捏,杠杠的,确实硬。
她绝对不会吃,怕咯掉她的糯米牙。
趁人不注意,悄悄将窝头送到空间,在取出一块小蛋糕,藏在手心里,低着脑袋,偷偷的吃。
“贱骨头,一个臭窝头,居然也吃的那么香……”
凌雪看到慕寒月垂头贪吃的样子,打心眼里瞧不起,嘴巴又犯欠。
慕寒月抬起头,对着凌雪眯了眯眼,眼里有危险的光芒在流动。
她又想揍这个欠嘴鸭了,不过,现在懒得动。
转眼看到凌老夫人也在吃窝头,邪肆一笑,“祖母,凌雪大逆不道,骂您是贱骨头。”
“胡说,我骂的不是祖母!”
凌雪见慕寒月祸水东引,气的大肿脸越发的涨红,对着慕寒月怒瞪眼。
“你没骂祖母?难道,你骂的是二婶,三婶和我婆婆?”
慕寒月一一扫视,正吃着窝头的三人。
“我,我没骂她们,我骂的是你!”
凌雪声音尖锐,气的浑身直哆嗦。
这个慕寒月,简直太混蛋!她只说了一句话,这混蛋竟想挑唆大家,都来攻击她。
气人,气人,太气人!
“够了!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凌老夫人厉着声音,冷着脸,瞅了一眼慕寒月,转头举起拐杖指着凌雪,低声嚷,“以后你少惹她!若是再欠嘴,别怪我抽你!”
“祖母……”
凌雪眼眶泛红,瞅着凌老夫人委屈的掉眼泪。
祖母原来最疼她,从来都不凶她,今日竟偏袒别人,还对她发火,还要打她了。
自讨苦吃,活该!
慕寒月瞅了一眼,撇嘴,憋屈至极的凌雪,幸灾乐祸的一笑,低头继续吃蛋糕。
“走了走了,都到牢房外找家族集合,流放队要上路了……”
随着牢头的一声呼喝,牢房门被打开。
在解,差们的押解下,慕寒月跟着人流往外走,很快就在牢房外看到了凌家一族的男丁。
凌二郎和被他搀扶的凌家老爷子,还有凌三郎以及背在他背上的凌宇。
慕寒月没看到凌宇爹的身影,想了想,这才记起来,凌宇爹早在三年前就死在了边疆战场上。
不禁唏嘘。
精忠报国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挚爱的家族,会被他所守护的皇帝和国家厌弃。
“娘,大伯一家,二伯一家,大理寺寺政王恒一家,太史刘长瑜一家都跟着凌家流放了……”
凌三媳妇怀里抱着两个小娃娃,东张西望。
在凌老夫人身边不停的嘟囔,“还有前面的大司马张罗东一家,和咱凌家本是不对付的,不知怎的,竟也牵扯着流放了……”
“遭凌家牵连的家族可不少……”
凌老夫人叹口气,看了看前方大司马一家,愁容堆满面,“流放路,怕是不能安生了啊……”
慕寒月踮起脚尖,瞧了瞧前后队伍,很长的一溜,得有一百来人。
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么多人,三千里的流放路,可有的热闹了。
“宇儿,我可怜的儿啊……”
凌大娘子悲悲切切的哭声传来,慕寒月望向那边。
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