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后,走到人群中,看众人眼睛红红的,他哈哈一笑。
“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
阎埠贵勇擦着眼镜,说道:“哎,不知道咋回事,突然起雾了,然后就想哭!”
“刚才是不是你吹的唢呐?”易中海黑着脸就问。
众人看向李寒衣,他们也都怀疑是他吹的唢呐。
傻柱在医院躺着,许大茂刚哭过。
最有可能的就是他了。
李寒衣咧嘴笑了起来,是他做的不假,但不能认啊,不然会被唾沫淹死。
“一大爷,你可别冤枉好人,我也是听到声音才过来,而且根本没有看到人。”
他这么说,易中海皱了皱眉头,没有揪着不烦,而是冷声说道:“二大爷,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