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差不多够吃了。
剩下那部分挂在灶台上面,这个地方干燥,也不用担心肉短时间内变坏。
阎埠贵搓着手,拿着盆子来到后院,眼前的一幕让他惊掉了下巴,地上只有湿漉漉的鸡毛,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从家里出来的时候,他还满心欢喜,李寒衣那么挑,吃红烧肉都嫌肉肥,肯定不会要鸡内脏,结果只有一地鸡毛。
他就像来收拾垃圾。
心中感叹,能有几毛就不错了,看看邻居,毛都没捞到。
阎埠贵蹲下身子,捡地上的鸡毛,捡完了他想回去,却闻到鸡肉香味,还有淡淡的中草药味。
这是在炖啥药汤,闻着就想吃一口,可惜房门紧闭,他想看都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