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开个直播间啊？我不想在这个老头子的直播间里，他真的很阴阳哎。”
“没错，说话特别阴阳，不仅是语气，还有声音。”
……
王长山趁着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在他身上的时候瞥了一眼直播间的弹幕，心下气愤不已。
直接脱口而出：“不是一路人，一起不好吧？”
他的直播间没有红梳，也能人气爆棚。
柳玉芹人都傻了，不是，她这个师叔脑子有病吧。
红梳的能耐不在父亲之下，有她一起，岂不是会减少很多危险，他怎么想的？
“师叔，你要是想单独走，我们不拦着。”
“谁知道她有多少能耐？万一拖累我们怎么办？”
王长山硬着嘴，“玉芹，你要知道，有一个拖后腿的队友会害死人的。”
“反正我不能和她一起，万一她坑死我怎么办？”
柳玉芹：“她也是警察请来的人，要是她没有两把刷子，怎么会收到邀请呢？”
王长山的目光在红梳和张队之间来回晃悠。
“那可不好说，毕竟网上有消息称有在职官员和知名主播勾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