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撕了。
“该死该死都该死……”
佟心玉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一会儿踢踢墙，一会儿踹踹墙。
直播间：
“妈妈，我要回家。”
“再次感谢连线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不是黑夜，要不然我真的会嘎。”
“这女人要疯到什么时候？梳姐，她给你打赏的钱，我五倍，不，十倍给你，这一单咱不接了成吗？”
“谁懂我现在既想看又不想看的心理啊。”
……
红梳弯腰，捡起地上的碎片。
一片、两片、三片、四片。
一个被撕成了四片。
红梳仔细地看了看这四片碎片，蓦地开口：“你刚刚把你儿子的脸撕成两半了。”
“你说什么？”
佟心玉突然扭头，一把夺过红梳手中的碎片。
见她和儿子的合照完完整整，愤怒地看向红梳：“你骗我。”
“一共四个碎片，一个是你和你儿子，一个是你丈夫，一个是你婆婆，一个是你公公。”
“你好像不是很喜欢他们？”
“他们是恶魔，他们都是恶魔……”听红梳提到他们，佟心玉突然疯狂地嘶吼起来，害怕得浑身颤抖。
就在这时，门锁响了。
有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