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见你,我的手都冻的冰凉。”
“哦——可怜的德拉科。”
郁金香双的手包裹住德拉科的手,她拍了拍身边的位子,邀请德拉科一起坐下。
他是真的很冷,鼻尖都被吹得红彤彤。
狭窄的窗口刚好坐满两个人,郁金香看着德拉科除了厚厚的皮夹克只有单薄的睡裤,她张开双臂,撑起身上披着的毯子。
“要躲进我的毯子里吗?”她小声说。
“说真的,我很想假装表示拒绝。但是我永远都无法做到这一点。”
德拉科毫不客气的向前挪了一点根本用不着挪的距离,他的左臂用力圈住郁金香的腰,弓着身子尽可能贴近她。
他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嗅着郁金香泡过澡后脖颈的香气。
“真暖和。”他闭上了眼睛。
郁金香将厚厚的毛毯裹在德拉科的后背上:“但是你的皮夹克,很冰。”
“我要脱掉它吗?我很乐意这样做。 ”
“你想的美。”郁金香皱了皱鼻子又无声地笑了笑:“小声一点,我的朋友们已经睡着了。”
德拉科的手摸索着郁金香背后隔着睡裙的脊骨,他的手掌在她的脊骨上下来回摩挲,冰凉的手掌逐渐拥有了一些温度。
“郁金香,我的腿也很冷。”
“我可以给你另外一条毯子盖在腿上。”
“我们可以躺在你的床上,然后把窗子关上。”德拉科闭着眼睛哼哼唧唧:“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晚上10点之后就不许任何人进入。”
“骗子。”
郁金香想笑又板起了脸,她担心寝室内一直开着窗户而降低的温度会让朋友们睡的不舒服,她的手挡在德拉科的嘴边,将他拉进了自己的寝室。
她放下了帷幔,用魔杖点了一盏小小的灯。
德拉科今晚的高兴好像不止源于她的接纳,他们一起盖着她的被子,握着她的手指。
“你为什么去了校医院?”他遵从了她的要求,小声地在她的耳边问。
“因为魔药课发生了一点小事故。”
“你受伤了吗?”
“不——”郁金香突然因为想到了德拉科即将生气的小别扭而笑了起来。
“笑什么?”
“没什么。”她抿住了嘴,眨着眼睛看着德拉科:“因为罗勒不小心将圣甲虫粉弄在了眼皮上。”
“嗯——这倒是危险。取圣甲虫粉时要记得戴上手套。”
德拉科闭上了眼睛,垫在郁金香脖子下的右臂用力地抱紧了她。
郁金香完全躺在德拉科的怀里,她听着他平稳地呼吸,搂住了他的脖子。
“16岁还是很有用的对不对?”
“听不懂你的话。”
“我是说,你长大了,要知道你以前可是差点把罗勒逼到退学——”
“我们是不是得给对方起一个昵称?”德拉科突然转移了话题:“我们总是叫对方的名字,这样根本体现不出我们的感情。”
“可是我很喜欢叫你的名字。”郁金香迟疑了几秒犹豫地说:“那么,我应该叫你什么?”
“布雷斯的女朋友叫他宝贝。”德拉科把额头凑到了郁金香的脑袋上方:“我们应该也试一下——”
“呃——”
郁金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的手指抠着德拉科皮夹克的一颗银制扣子差点要将它拽下来。
“有点——肉麻。”她委婉地表示拒绝。
“宝贝。”德拉科很自然地叫了出来,在怀中的郁金香对这个称号无动于衷时,他又接二连三叫了好几声。
“宝贝,宝贝,宝贝。为什么我就可以说得出口?”
“因为——因为——”
郁金香涨红了脸,她想要钻出德拉科的怀抱远离这个有些不能接受的称呼,又因为他像盔甲骑士那样有力气的手臂只能待在这里。
“好吧,还是郁金香更好听。”德拉科的腿夹住了想要逃跑的郁金香,他自由的左手拨开她脑后的长发将她牢牢按在这里:“郁金香,郁金香,这是最好听的名字。”
“可是我们刚刚认识的时候你并不是这样说的。”
“因为——”德拉科想要说点什么,又闭上了嘴巴:“睡觉。”
“你要回你的寝室去。”郁金香推了推他:“你不能留在这里,这样是不对的。”
“我早就说过你应该让你爸爸向校董事会提出你必须拥有单人寝室的申请,我爸爸一定会同意的。”
“可是,在学校中还是与朋友们一起住着比较快乐。”郁金香突然想起了校医院的事情:“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霍格沃茨乱糟糟的,上次发生这样的情况还是因为小天狼星。”
“又是因为那个烦人的波特,他私自组织了什么邓布利多军在八楼的有求必应屋里教学生们魔咒,”德拉科心烦地说。
他想到波特灰溜溜接受惩罚又有些幸灾乐祸地絮絮叨叨:“这下好了,他的自大给邓布利多抹了黑,福吉带着傲罗们来到了这里,魔法部终于抓到了能把邓布利多赶出霍格沃茨的把柄。”
他冷笑一声:“要我说,波特是个石头脑袋,自己的能力就该掌握在自己还有真正信得过人的手中。他大概是救世主当的上瘾了,才乱七八糟地搞了一大堆嘴巴漏风的人当他的部下。”
“如果他能谦虚一些,我们很乐意向他分享这个经验。”
“你们?是谁们?”郁金香有点困地打了一个哈欠挪了挪枕在德拉科手臂上的脑袋:“我猜,肯定是赫尔墨斯他们。”
“总之,每个巫师都得找点门路学点东西不是?”
德拉科得意的在昏暗的床幔中举起手臂转动着右手。
小小的床灯照的他露出睡衣的手腕上那条手链发出了冰凉的银光,他快速地收回了手,握住了郁金香的肩头试探性地捏了几下:“单单靠霍格沃茨教的东西,连一头巨怪都杀不死,像被圈养的白痴一样。”
“德拉科,如果你真的学到了你认为真正能被称之为知识的东西,但是你还是得遵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