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小提琴还有其他乐器们合作着演奏,这里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呃——可以算得上很好的秘密聊天区域。
反正这里到处都是空阔的区域,实在找不到聊天的好去处。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郁金香很直接地就开始对西奥多开启了谈话与咨询:“德拉科有没有说些什么?他是不是很生气?”
西奥多低头看了看自己与郁金香的距离,他转了个身,推着郁金香往墙角钻了钻。
“德拉科——很正常。他什么都没说,很正常地回到寝室,很正常地说话,睡觉。”西奥多慢吞吞地说,他将书合了起来,食指挠了挠太阳穴:“现在是赫尔墨斯和德拉科的分歧,不是你和德拉科的。”
“可是关于爱丽丝那件事德拉科倒是也没说错什么——”郁金香嘟囔了一声后,她看着西奥多忍不住笑起来的样子急忙问:“赫尔墨斯和德拉科还会和好吗?”
“谁知道呢?”西奥多耸耸肩膀:“这是他们两个的事情。”
郁金香泄气地咬了咬嘴唇,西奥多好心提醒她:“不用这样为难,人与人之间总会吵架的——郁金香,你的嘴唇都咬出血了。”
“是吗?”
郁金香用手指按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她的指腹沾着一小点鲜红的血。
她舔了舔嘴唇,尝着血液的味道沮丧地走出了钢琴后。
西奥多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打起精神来看了看怀表的时间。
她赶去了占卜课教室,连香锦葵烧出的烟雾都很合时宜地分成了难得一见的代表‘分裂’的两股。
而一大堆不详的预兆下能支撑她掏出笔约德拉科见面道歉的只有范妮的卡牌。
“它到底准不准啊——”郁金香看着在她飞去的三个纸飞机后都毫无回信却仍然固执地表示她正陷入热恋的卡牌后提出了质疑。
“它绝对准!”范妮拍着胸脯信誓旦旦,她拽过卢卡斯指着他脸颊下的一块印记:“我今早说的卢卡斯必须小心植物,结果他没有听我的话!瞧!他立马就被喷上了米布米宝的臭汁!”
“可是——”卢卡斯似乎有很多话要说,他咂巴了一下嘴巴点点头小声说:“几乎,可以算完全的准!”
罗勒没忍住笑出了声,郁金香无奈地盯着卡牌上的两颗爱心。
“好吧——”她艰难地选择相信,毕竟范妮一直都在钻研卡牌占卜,她又掏出笔,直接在纸上写下了今晚想要约德拉科见面的地方。
她认为天文塔不错,除了拉文克劳的几个学生没人愿意在无聊的天体下看着遥远的星星。
她的心在纸飞机飞出教室后就开始紧张地期盼,这样的紧张一直持续在她坐在天文塔中央的海王星下。
今晚的天文塔极度配合她似的,从她来时就只有她一个人。
她从七点等到她约好的七点半。
又到八点,八点半,八点四十五。
她盯着指针,还在措辞等下该说什么话。
德拉科还是没来,她的脑海就在寂静中反复回想她打德拉科的那一巴掌。
她懊悔自己为什么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开始换位思考,如果是德拉科打了她一巴掌她会怎么办呢?
她可以理解德拉科现在的拒绝,如果是她,她一定不会再和德拉科说话了。
钟声敲响九点钟时郁金香终于将下巴离开了手掌,她站了起来,晃动着僵硬的身体。
她走到了露台上,像昨晚那样看着一望无际的夜空。
远处的山脉隐藏在夜幕下,今晚的星星格外密布又闪亮。
“你的名字——我的名字——”她对着冷漠的风说着亲密的话:“我的名字组成了你的名字——可是你不太喜欢阿斯忒瑞亚。”
“这会不会就是我们的矛盾点?”郁金香靠在栏杆上:“你喜欢我的那部分其实只是一小部分,你不喜欢我的那部分——”
她慢吞吞地说:“可是那些部分也是我。”
“我不喜欢你的那一部分,我喜欢你的那一部分,好的坏的也全都是你。”
她苦恼地顺着栏杆坐在了地板上,她能看到栏杆外皎洁的月亮下穿梭过的飞天扫帚。
那一定又是有人使用着德拉科的点子带着女朋友去天边欣赏月亮。
她看见天文塔下平静的黑湖,握着魔杖突发奇想。
郁金香爬上了栏杆,反复默念了变形咒以确保自己别因为等下的坠落的恐慌而忘记。
她迈出了左脚,扶着栏杆旁的柱子摇摇晃晃。
即使她是个巫师,俯望遥远的下方也还是有些可怕,
天文塔高耸在霍格沃茨的最高处,她的举止在此时难免有些疯狂。
但是她的确想像罗勒一样试一下在坠落黑湖时变出一艘小船。
“是小船——是小船!”郁金香给自己打气,她终于张开双臂准备跳入黑夜。
她都没倒出露台外,魔咒就击中了她,她被锁链拽回在了露台的地板上。
“瑞亚!”罗勒惊慌失措地冲了过来,他用力地把郁金香拖离了露台。
“你在做什么!”
“罗勒——”郁金香揉着摔疼的胳膊结巴地解释:“不——我只是——我只是想试试我能不能也像你一样掉进湖中变出一艘小船——”
“可这样实在太危险了!”
“我的变形咒还是很厉害的!”
郁金香看着罗勒凌乱的头发,她拍了拍他的手背。
她站了起来,拍打着自己的袍子。
“走吧,我们最好赶快回寝室去。”
“你应该找个安全的场地先试一下再这样玩。”
“我只是突发奇想——”
“你的情绪从昨晚就很奇怪。”
“女孩子的情绪就是比较丰富——”郁金香尴尬地背过身去。
“你想玩这种很惊险的游戏,对吗?”
“一点点——”
她偷偷看了一眼罗勒,她这才发现罗勒的手还在发抖。
她安抚似地握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