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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鸟(2 / 4)

s考试的罗勒眼眶下变得越来越黑。

“明天?”

“明天。”

“我爱你。”

“我也——哦不!”郁金香的回答戛然而止,她听到了拧开寝室门把手的声音,在朋友们彻底走进并发现她口口声声保持距离的德拉科·马尔福正骑着飞天扫帚扒在她的窗台边缘之前,她急忙将德拉科的脑袋像将地鼠按进土里那样的力度将他按在了窗台的下面。

她关上了窗子,转过身来范妮与吉娜刚好捧着一张很大的巫师棋棋谱研究着走了进来。

“哦郁金香,你在这儿。”范妮放下棋谱在书包中掏出一本笔记放在郁金香的床上:“罗勒为你改好了草药课的作业,他说你最好试试往中国咬人甘蓝的盆里多加一倍的土。因为——因为——”范妮费劲地想了想看向了吉娜:“因为什么来着?”

“因为它们的根茎直上直下。”吉娜说。

“好吧——我会记得的。”郁金香敷衍地说,她扯了扯裙摆,偷偷打开了窗户的一小条缝隙看着德拉科正抱着双臂在气呼呼地瞪着她。

她趁朋友们不注意时指了指霍格莫德的方向然后对着德拉科送上一个飞吻。

在午后看到赫尔墨斯骑上飞天扫帚参加魁地奇训练后,她独自前往了霍格莫德。

霍格莫德因为考试临近少了一半的学生,她坐在中央小广场旁的花车边喝了一杯免费的茶。

“邓布利多一直都是反对魔法部的——”不远处有个醉醺醺的人蹲在德维斯·班斯店的门口和一个看着剪刀修剪冬青树丛的女人口齿不清的指指点点:“他——他威胁福吉下台——掏空了——霍格沃茨的金库——”

“你可真是醉得不轻。”那个女人嗤之以鼻挪开了距离。

郁金香放下了茶杯,她打量着这座,德拉科嘴中两年后她会和他暂时居住的村子。

空置的屋子们很多,但是都在临近道路的店面的后方。

她挪了挪眼睛,哦,原来小山丘上也有一些屋子。

“咳咳。”头顶传来了咳嗽声。

“你逃了魁地奇的训练吗?”郁金香瞪大了眼睛看着穿着魁地奇球服的德拉科。

“我放出了十个飞贼——”德拉科跳下飞天扫帚得意洋洋:“今天我可以为我的郁金香作弊一次,我只需要五分钟就能抓到那些飞贼,因为那些飞贼还没来得及施上反飞来咒。”

他坐在了郁金香的身边,还没多聊一句就看到了四五个斯莱特林从蜂蜜公爵糖果店走了出来。

郁金香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曾经与德拉科有些关系的黑发女孩。

那个女孩前天还坐在西奥多与布雷斯的身边,她肯定也认识赫尔墨斯!

郁金香立马站了起来,低头奔着店面后往下村的小路走去。

德拉科放下对郁金香的手抓空的手。

让蒂尔和她的朋友看到了他,她刚好因为还记恨着他而抓着朋友的手走向了相反的方向。

德拉科捏了捏鼻子,他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似的拐进了另一边的佐科玩笑笑话商店。

他再走出商店时,他的脸像一个苍老的,长了浓密又长长白胡子的妖精。

他揪了揪面具边让他耳朵痒痒的胡须,骑上飞天扫帚跟着纸鹤找着郁金香。

她是不是生气了——因为之前他和让蒂尔短暂的接触。

他又开始高兴起来。

或许是郁金香吃醋了。

他享受着自己正被郁金香在意的愉悦。

郁金香已经跑到了村子的边缘,她正站在石桥上看着山丘上的屋子。

“郁金香!”

“梅林的胡子!”郁金香转过身来被德拉科的样子吓了一跳。她拍了拍心脏才拉过德拉科的手指着远处那座空屋。

“快看,德拉科,我喜欢那个屋子,远离人群,十分安静,墙壁上还长满了花。”

“那我们最好祈祷它在两年内没人瞧得上它。”

德拉科的声音也因为面具变得嗬嗬作响,他像个极度年迈又缺氧的妖精。

郁金香皱着眉头,她一把揪下了这个奇怪的妖精面具。

她抓了抓面具的手感,然后自己戴在了头上。

“你好,德拉科,我是郁金香。”

她的声音也变得苍老沙哑。每一声呼吸都放大了很多倍的气喘吁吁。

德拉科的头发还乱糟糟的,他居然开始哈哈大笑!

他甚至笑的扶着肚子,学着她刚刚奇怪的声音。

郁金香揪掉了面具,她转身迈着大步穿过石桥打算去看看那座空屋。

“喂!郁金香!你怎么了!”德拉科在身后追着:“你生气了吗?”

“没有!”她踩着雨后稀软的草地向山丘上的小路走。

“我正打算夸你是最美的女妖精!”

“······”郁金香停下了脚步,她转过身去看着下方追来的德拉科:“谢谢。”

她想了想,还是将手递进了这个不解风情又解的离奇的男朋友的手里。

快要凌晨才回到寝室的郁金香赶上了送信的猫头鹰急躁地用爪子挠窗户的声音,她被热水浸泡过的身体困倦又软绵绵。

她打着哈欠接过信件,在床头柜的肉干盒子里捡出一大块兔肉肉干塞进猫头鹰的嘴巴后就换上睡衣钻进了被窝。

第二天她站在图书馆的书架前摸到了口袋中的那封信。

熟悉的火漆,熟悉的眼睛。

她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头顶正从窗子投进图书馆的阳光。

她快速拆开了阿诺的信。

信封中是一个更小的信封,鼓鼓囊囊的。她抽掉小信封封口的牛皮系带,看到了被卡在中央的一枚漂亮的金色戒指。

‘前往卢森堡参观时。’

阿诺只在戒指下方写了这一句。

他的话异常的简短又看不出语气。

他没写上来自自己的名字,也没写上至她的她的名字。

连同这份可能算作礼物的戒指都像是被他随意扔在她面前,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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