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
槐花猛地一下把手抽了回去,把袖子小心翼翼的放了下来。
她有些哀怨的看着秦淮茹,嘴巴不自觉的撅了起来。
总觉得心里有些委屈,凭什么她就不能用些好的?
“我已经是个大姑娘的,这些事情,我自己可以处理的。”
“您就别问了行吗?”
“不行!”秦淮茹一下子拉了脸,双手交叠在腿上。
“槐花,你搞对象妈不反对,妈就是帮着参考参考。”
“我是你妈,从小你什么事瞒过我?”
“现在长大了,跟妈就不亲近了?”
看着秦淮茹一脸悲伤,槐花这才坐了下来,搂住她的胳膊。
“妈,不是您说的这样。”
“其实也不是对象,是您误会了,真是傻叔给我买的。”
“你这孩子……”秦淮茹叹了一口气。
“真是姑娘大了留不住。”
她无奈的离开了这里。
秦淮茹知道,槐花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如今不说,自己也不好再多问。
她压根就没有相信过,这东西就是柱子送给槐花的。
槐花见状也没有多解释,反倒是松了一口气。
她正愁不知道该怎么跟她妈说手表的事情,这下好了,也不用说了。
四合院藏不住事,槐花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便碰到了阎埠贵。
“呦,小槐花,听说你买手表了?”
“能不能给三大爷看看?”
阎埠贵推了推厚重的眼镜片,满脸期待的看着槐花。
他省吃俭用这么些年,都没舍得买一块手表,况且自己还是老师呢。
槐花居然戴上了。
这可是四合院头一份。
槐花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大大方方的把手伸了过去。
“三大爷,您这是从哪听说的?”
“害,也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现在大街上不少人都有呢。”
自从有了手表之后,槐花走路的时候,都会仔细观察街上其他人有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的原因。
她总觉得自从自己有了手表,就看到街上不少人都有。
“哎呦喂,槐花啊,你可说错了!”
阎埠贵掏出一个放大镜,小心翼翼的看着。
“这可是上海牌手表,就连我都没见过呢。”
“能不能摘下来,给三大爷看看?”
槐花此刻有些为难了,这么贵重的东西,她可舍不得交给别人。
但又看着阎埠贵渴望的眼神,打心底有种虚荣感。
于是便小心翼翼的摘了下来。
“三大爷,您可得拿稳了,这东西可值钱着呢。”
“您小心着点,别给磕了。”
“您离远点,看得着!”
这可是槐花长这么大以来,拥有的第一件贵重物品。
那在整个四合院都是头一份,所以无比的小心谨慎。
她心想,也就是三大爷要看,要是二大爷,她压根就不会搭理。
“哎呦,你放心,小槐花,我手稳着呢。”
阎埠贵当了一辈子老师,也知道什么是好东西,平时也比较珍惜手里的物件。
所以手表到手之后,他更是比槐花还要紧张。
找了块干净的手帕包着,又放到桌子上,这才拿起放大镜仔细看。
“这可真是一块好表啊。”
“槐花,你是不是有对象了?”
“什么?”槐花一时间被问懵了。
倒是阎埠贵笑了笑。
“小姑娘都害羞,可以理解。”
“这手表不便宜吧,我估摸着怎么也得一百多块钱呢。”
“能出手就送手表的,槐花,你这是找了一个高干子弟?”
“没有,三大爷,您误会了。”槐花有些不好意思,但内心是非常开心的。
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阎埠贵可不这么想。
细细看了许久,阎埠贵才依依不舍的把手表还了回去。
刚一回家,秦京茹就来了。
“槐花,听说你有对象了?”
“还送了你一块手表,真的假的?”
秦京茹自从和许大茂在一起,虽说时常吵吵闹闹,但日子是这四合院里最好的。
饶是这样,她都还没有见过手表呢。
听说槐花居然有一块上海牌的手表,赶忙就来了。
“小姨,这事你怎么也知道了?”槐花满脸诧异。
要说三大爷知道了她不奇怪,几个大爷平时就关注着四合院的动向呢。
秦京茹因为嫁给了许大茂,和她们家关系都闹僵了,别说是其他人了。
“哎呦喂,这事四合院都传遍了啊。”
秦京茹扭着腰肢走上前。
“快给小姨看看。”
“你那小姨夫就是个不争气的,平时买点新衣服还行,这么贵重的东西他可舍不得给我。”
“你真是个有出息的,找了这么有钱的对象。”
“咱们的槐花长成大姑娘了,还这么漂亮,那男人送什么都不为过。”
“哎呀,小姨,您怎么也跟他们一样?”槐花瞬间就脸红了。
她平时看着秦京茹日子过的好,也曾经羡慕过。
如今被这么吹捧,当时就有些飘飘然了。
当时就摘了手表递了过去。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块手表,现在街上不少人都戴着呢。”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槐花的内心有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尤其是日子过的最好的秦京茹,都忍不住来捧自己。
她现在已经开始幻想,要是嫁给柱子哥,那以后日子肯定过的更好。
“槐花,你现在可真是不一样了!”秦京茹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