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量,微曲的发在空中飞舞,匕首就要划破你的喉咙!
求生本能在电光石火间救了你,你闪身到店里的花架后,她的攻击被障碍物挡了一下,铁质花架跟豆腐似的散了,又砸落旁边的数个花瓶,店里顿时一片狼藉。
你倒抽一口冷气:这姑娘是个专业的。
但她没有给你喘息的时间,面无表情旋身又向你杀来——
等你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在厨房里了。
你后背紧紧贴着冰冷坚硬的瓷砖,鼻间还能嗅到咖啡豆的味道。你轻轻叹了口气,抬眼看向把你压在墙壁上的男人。
“你还没走啊,西索。”
红发魔术师眯了眯眼睛,金色耳坠随着他的动作一晃,他笑道:“好过分,我刚刚从「鬣犬」的利爪下救了你呢。”
你心一沉,西索直言了她的身份,结合最近医学会众人的失联,很有可能是有人在对医生这个群体进行杀戮。
“杀手呢?”你急着去看外面的情况,用手去推西索。
没推动。
你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你没直接杀死吧?我有话要问她。”
厨房狭□□仄,门没有关上,留下了一只手掌宽的空隙。
四周阒然一静,你听见西索的呼吸,还有外面红木手杖轻轻敲在地面上的响动。你看见金色长发的青年在不远处透过门缝,朝你的方向“望”过来,灰色的眼眸如起雾的湖泊。
与此同时,魔术师扳过你的脸,强迫你与他对视。
那双金瞳里似乎藏着诡秘的咒语,西索的声音上扬,愉悦极了:“你觉得,他到底看不看得见?”
“你——”
下一刻他吻下来,手紧紧箍着你的腰贴向他的身体,你下意识向后仰头,后脑磕在坚硬的瓷砖上,一时间进退为难。
理智在唇舌纠缠间被按下暂停键,西索的吻带着近乎悖谬的诱惑,而你被迫屏住呼吸,随他在光怪陆离的识海中沉浮。
紧接着“哐当”一声,似乎是外面的玻璃碎了,你一个激灵,西索舔了舔嘴唇,笑着瞅你,这才松开手。
果然是橱窗玻璃碎了。
从厨房出来,你看见紫发雇佣兵倒在地上,泽维尔靠在桌子旁,双手都背在背后扶着桌子角,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急忙道:“没事吧?”
他没有反应,灰色的眼睛一眨不眨。
你再问:“有没有被伤到?”
他这才像是终于回神似的,缓缓看向你,伸出手。
白皙小臂上有一道极深的伤口,你皱起眉头:“应该没有伤到骨头……有绷带吗?”
他抽回手,脸上仍旧没有表情——这使他看上去像在赌气一样。
血仍然没有止住的意思,你没时间等他回答,转身去里间翻找,拎着医药箱一路小跑来给他包扎。
“会有点疼啊……”你为了缓解气氛开始碎碎念一些有的没的,“抱歉,这些人是来找我的,跟你没什么关系,你不用担心,店里的损失我会照价赔偿。”
你抬头看了看他,青年低垂着眼,没有反应。
你拿不准他是不是生气了,毕竟忽然撞上了无妄之灾,于是又道:“我可能被什么仇家盯上了,为了避免牵连到你,这段时间我不会再来花店……”
话没说完泽维尔反手抓住你的手腕,你一怔,见他摇了摇头,拒绝了你的提议,这个动作让还没包扎好的伤口又一次渗出血。
“嗯~这个伤口的痕迹……”说话间西索也过来,弯腰打量着。
你已经习惯了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只低头把泽维尔的伤口处理好,捏一捏他冰凉的掌心,提醒道:“好啦,这段时间先不要洗澡,也别吃口味刺激的食物,下次我会从家里带更好的药来。”
然后你走到紫发雇佣兵身前,女孩倒在地上,口鼻都渗出黑血,尸体仍是温热的。
这种雇佣兵有点像死士,任务完不成且暴露了自己就要先一步自尽,你并不意外,从她身下抽出她的武器,那是一把纯黑的匕首。
“你刚才说泽维尔的伤口怎么了?”
西索笑道:“不像是这把匕首造成的呢。”
你愣了一下,也就是说当时在场的还有别人?你道:“能看出是哪种武器吗?”
金发青年也将头转向了西索的方向,西索懒洋洋一笑,拖长了声音:“像是~钉子呢。”
钉子。
你所熟知的,使用钉子当武器的只有一个人。
如果这件事揍敌客家也参与其中可就麻烦了,何况很难相信他下手会只留一道伤口。你有点不信变化系的嘴,犹疑着道:“确定吗?”
“确不确定,你自己问问不就好了。”西索看出你在想什么,打了个响指,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只手机递给你。
泽维尔皱起眉头,站直了身子。风从破碎的橱窗里吹进来,他金色的长发贴在绷带上,也许是真的很痛,他脸上一丝血色也无。
西索睨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金发青年,饶有兴趣地建议:“现在就打给伊尔迷·揍敌客,听他怎么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