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践她?
再加上耳朵边不断传来姜仪的哭声,燕子钰只觉得又气又烦,心里像是有堵了一块巨石一般,让他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想抬脚离开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环境,但一想到明日上朝还要面对姜仪的父亲姜相国,他又生生止住了脚步。
良久,他深深吐出一口浊气,轻声道:“好了,别哭了,今天好歹也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不如咱们把力气留在床上?”
姜蕴惊讶的瞪着眼,一时间甚至都忘了在燕子钰面前继续维持自己的人设,“你是人吗?居然在这种氛围下,还能说出这样的浑话?”
“浑话?”
燕子钰不耐烦的冷哼一声:“难道本殿愿意配合你,让你早日怀上身孕,诞下庶长子,给你提位份也是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