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
“啊啊啊！”猝不及防，萧宛晴被抽的原地转了半圈儿。
头昏眼花。
“你，哎啊，你个疯子，你谁啊！”
她尖叫着躲避，身影却仿佛发狠，死死揪着她的头发，用干裂嘶哑的声音喊，“贱人！你做假证，你包庇潘仁，你害死我女儿！”
“你是霍少帅的小姨子又怎么样？你有权有势又怎么样？”
“我不怕你，我老婆子跟你拼了，你为富不仁啊，你官商勾结啊！”
“萧宛晴，你做假证，你和潘仁勾勾搭搭，你败坏霍少帅的名声，你谋财害命！”
“来人啊，救命啊，霍少帅的小姨子杀人啦！”
身影——耿母嘶吼，双眼血红。
她揪着萧宛晴的头发不松手，嘴里，字字句句都把霍云霆牵扯的死死的。
这让周围同学们，一时有点手足无措了。
“怎么回事？”
“这女的她，她不是耿玉莹的妈妈吗？”
“是因为耿玉环的死吗？”
“萧宛晴给潘仁作证了？我怎么不知道……”
她们小声，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