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逸之走了,带着一群人走了。
温蒂丝和她的拥护者被塞到新的园林车一起开往不同的方向。
孟新站在古堡的大门,朝孟逸之的车鞠躬拜别,恭敬地说:“期待主人,下次回家。”
“切断古堡所有的往来,不要让任何人出来,也不要让任何人进去。”
孟逸之冷漠地下了最后一个命令,汽车行驶飞快很快把他这句话送达到了下一辆车。
众人不敢说什么,孟新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只是一辈子都等不到大老板了。
江月市。
温婉忆下了飞机,迎接她的是付琪琪。
“忆忆,你怎么什么都没带?”付琪琪看向她身后,什么都没有。
“诶,别说了,差点交代在那边,太晦气了!”
温婉忆简短的一句话,差点吓死付琪琪,她差点叫出声。
“怎么回事?”
温婉忆拉着她,一面走一面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我操,太疯狂了,这他妈到底是谁啊?”气得付琪琪开始彪脏话了。
“不知道,我想应该和她们拖不了关系。”
付琪琪不知道她们是谁,只是隐约有个方向,神情变得极其严肃,忽然脑海里浮现一些事。
“忆忆,你可能还不知道,林心柔正式入驻温氏,职位还是温伯伯的助理里。”
“嗯,我知道了。”温婉忆一面上车一面招呼付琪琪赶快上车。
付琪琪气鼓鼓地把车门摔得很响。
“砰”的一声,似乎和车门生了气,环着手气鼓鼓的生气闷气。
温婉忆意外地挑了挑眉,她实在没有想到付琪琪会为了这件小事生那么大的气。
她笑道:“好了,别生气了,林心柔进温氏本来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即使是爸爸也不能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付琪琪没好气道:“你还笑,不知道这意味着你在温氏就彻底扫地出门了,以后谁见你都能踩一脚。”
温婉忆没有说话,她知道付琪琪说的都是真的,可现在一时没有办法,她还没弄清楚谁要杀她,一切等见到老爸再说。
“琪琪,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最近你也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我的消息。”
付琪琪重重“哼”了一声,“我会害怕他们!”
温婉忆连忙点头附和:“对,对,你不怕,就怕万一,你也知道孟晃他有点不对劲。”
提到孟晃,付琪琪又想到那天在医院她差点上了贼船的事。
到现在她的心仍旧不平静,“好,我听你的,等有机会你一定要给我机会,不弄死他,我付琪琪就不是付家的人。”
到了小区附近,温婉忆嘱咐两句让她注意安全,两姐妹便分开了。
温婉忆到了三楼,按了密码来了门,这是温丰给她换的密码锁,不用拿钥匙。
原来,她是很抗拒密码锁,那时候林画就在家里装了很多密码锁,她觉得它把自己和父母分隔开了,一点也不喜欢,甚至很讨厌。
现在,是她主动要求换的,方便,童年的记忆或许早就该忘记了。
屋里很黑,温婉忆有些不适应,抬手按亮了灯。
光线一下充盈了整个客厅,温婉忆看见了温丰。
她怔了怔,道:“爸爸,您啊,怎么了?一个人坐在这里?”
温丰脸色不好,没有回应。
光线洒落在温丰的身上,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孤独,温婉忆看着他,心中一紧,她能感觉到父亲身上散发出的疲惫和忧虑。
“爸爸,您怎么了?”她走近,声音里带着关切。
温丰抬起头,看向女儿,他的眼神里带着些许茫然和无助,“忆忆,你回来了。”
温婉忆坐在温丰旁边,看着他憔悴的面容,心中的不安更甚,“爸爸,您一个人坐在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温丰沉默了片刻,目光移向窗外,语气低沉:“我一直在想,我们曾经的那些日子,是不是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温婉忆叹了口气,安慰道:“爸,我们回不去了,就像那断了线的风筝,再也回不到起点。我们应该学学林画女士,她是个狠心的人,她是个果决的人,一眨眼就能放下过去。”
她的话像一把尖锐的刀,深深地刺入温丰的心。
他痛苦地摇摇头,眼中满是绝望:“不,忆忆,你不能学她,林画……她是个恶魔,只会带来痛苦和灾难。”
父亲的话让温婉忆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她看着父亲严肃的表情,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她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各种可能的情况,林画做了什么事情,难道是她做了杀人放火的事吗?
温婉忆皱着眉头看着父亲,心跳起来,尽力保持镇定,问父亲:“爸爸,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有什么事情是关于林画的,我希望能知道。”
温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沉默了一会,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担忧,让温婉忆的心更加紧张了。
然后,温丰叹了口气,缓缓开口:“这件事情和林画有关,她可能做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可能?什么意思?难道是没有证据?
温婉忆急死了,“爸爸,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快说。”
温丰看着活生生的女儿,心中有些我哭着的犹豫,到底该不该告诉她?
眼神闪烁,双手紧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刺入掌心,甚至渗出了血色。
“爸爸?”温婉忆疑惑的声音在室内回荡,打破了沉默。
她看到父亲痛苦的表情,心中一紧,走过去坐在他身旁轻轻握住他的手。
温丰深吸一口气,看着女儿关切的眼神,心中一软,但想到那件可怕的事情,他的脸色又变得苍白。
“是…是关于林画的事。”他艰难地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
温婉忆没有再催他,静静等着温丰整理好情绪。
“五叔,他现在躺在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