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零不明所以的看着陈元。
陈元也没多说，直接朝零靠去，一只手抓住零，一只手将衣服扒开，开始寻找零身上的痕迹。
“嗯，居然没有鬼画刺青的痕迹？”将零全身看了一个遍后，并没有发现鬼画刺青的痕迹。
陈元抱起零开始左看看右看看“难道和鬼一样靠吞噬阴气和鬼的？那我们能不能血契啊？”
【血契要身体一部分互换，他不是鬼，换不了的。】
“诶，真可惜。”虽然因为之前零突破限制帮助了陈元，已经让陈元相信他了，但是如果能完成血契的话总是更好一点。
不过也不纠结，有也好没有也好，既然相信了，便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不相信。
不过陈元依旧没有放弃尝试让零变强。
拿着各种东西一点点尝试，阴气，鬼物，纸人，鬼.......
经过五个小时的各种试验，终于得出了结论——什么都无法让零变强。
实在没办法的陈元到最后甚至想给零弄个刺青。
结果鬼画刺青倒是弄上去了，但是一点用没有。
一点阴气都吸收不了，甚至在弄上去几秒钟后就变得和他的皮肤一个颜色，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看到鬼的反应也只是攻击和好奇，一点吃的欲望都没有。
五个小时，其中大部分时间都花在让零了解陈元的意图，和抓零强行让他吃鬼。
到后面，陈元甚至直接催动了鬼画刺青抓零，结果只能勉强看见零的身影，根本抓不住。
到最后还是鬼影帮忙才抓住零。
经过五个小时的剧烈运动，陈元累的已经躺在地上一直喘气。
“所以那个院长怎么让零变强的。”陈元已经有些无奈了，什么东西都没用，难道真就只能一直这样了？
虽然现在零的速度非常快，鬼影还没成为黑影的时候都跟不上他的速度。
但是对于更为强大的柯明来说，只能起到一个出其不意的作用了，一旦被关注，马上就会被抓到。
在病院能伤到柯明主要是因为柯明以为铃铛的控制是绝对的。
加上之前已经大战了一场，本身实力就严重下降了，不然就零的速度和攻击，根本不可能伤到柯明。
比起现在的陈元来说强大很多，但是如果能继续变强肯定还是更好的。
【或许.....是靠怨气变强的】
看到零还有变强的可能，陈元一下就精神了许多“怨气？那要怎么去弄这个东西啊？”
【给他绝望】
“....”看到这个答案陈元陷入了许久的沉默。
原来这就是柯明一定要我死在他面前的原因吗....
那零成长到这个水平是经历过多少让人绝望的事情？
最终陈元已经弄不懂零变强到底是好是坏了，不变强面对强的终究作用有限，变强的话就意味着要经历绝望。
心中略微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强求了。
就目前来说，零的实力完全是够的，至少比陈元强太多了。
一般的白衫都不一定能打得过零。
唯一的缺点就是实体的身体，攻击也全都是物理攻击。
虽然身上自带阴气也能够攻击到鬼，但是却没有像正常鬼一样的特殊手段。
或者说...速度快就是他的特殊手段？
这些事情很快就被陈元抛之脑后了，因为现在有个更麻烦的问题。
两只厉鬼吸收完陈元离厉鬼的水平还差的很远，但是要纯靠养鬼提升的话就不知道要多久了。
柯明花那么多年到厉鬼水平都被称为天才了。
陈元并不认为自己的天赋会比柯明好到哪里去，况且就是想要靠养提升，那也要有充足的阴气支撑啊。
这个城市虽然到处都有阴气，但是浓度都不高，而且都是东一点西一点的。
所以现在摆在陈元面前的就只有三条路。
一在城市中慢慢吸收，花了一两年硬养到厉鬼。好处是不用那么急着去拼命，而且靠养上去的鬼也会更扎实更稳一些。
坏处就是，柯明也同样有一两年的时间，虽然现在他重伤了，但是毕竟有整个病院的资源，什么时候好完全看天意。而且一直待在隔壁很容易被发现。
陈元可没忘记，除了那个院长，另外一个病院的人也在找自己。
那个病院实力明显强很多，虽然油灯能摆脱窥视，但是直接遇到了可就没用了。
二就是直接换地方，去其他地方碰碰运气。好处是离得远了，不会那么容易找到陈元。
坏处就是要基本失去关于福源市的信息，不在城市附近，只靠别人说可不太能相信。
而且完全就是看运气，谁也不知道其他城市什么情况，也许比现在好，也许比现在还更糟。
三就是再去地下世界，那里有贩卖鬼的，再吸收两三只厉鬼，差不多也就到厉鬼的水平了。
好处就是稳定且快速，已经确定了大部分地方，要弄到厉鬼没有非常难，而且找不到还能拿怨鬼代替。
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厉鬼级，然后趁着柯明还受伤，直接回去报仇。
坏处就是又要接触那个地方了，安全性不高，而且很可能会再次遇到那个小孩。
虽然陈元之前没有在意独眼男的提醒，但是如果可以，陈元还是会远离那个小孩的。
毕竟听人劝，吃饱饭。没事何必去试探别人警告的真实性呢？
而且现在还不确定那个地方到底是不是鬼域。
纠结了一下，陈元很快还是决定去那个地下世界。
第一，那个地方的实力都不是很强，真有什么敌人也能跑了。
第二，那个地方是鬼蜮的几率不是很大，就是万一是，就在自己下去的时候出问题的几率还是不大的。
第三，哪怕那个小孩有问题也只是残魂水平，对比起柯明黑影的追杀威胁来说，目前还是不够看的，而且最终也不一定就会黑化啥的。